30. 抬头不见低头见（2/2）
制酱油方面的事，末了他直接把矛头又一次对准了策划部。只是老谢这个老好人却扭头看了一眼自己手底下唯一的那两个兵，颇有点苦兮兮的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下来。
只不过到这时赵阳才隐隐明白过来，这董妮妮，应当才是她的全名，怪不得长得和董燕燕那么像，原来是真正的姐妹。
李腾在这个时候已经是面如死灰了，他喃喃道：“赵哥，这次杨帆摆明了是在耍我们，两百多块招牌，虽然不用我们现场安装，但做监工也得累死个人，更何况我们还有别的很多事要做，看样子我是干不下去了，他不赶我走，我也得自己走了。”
赵阳拍了拍他的肩头，算是安慰了他一下，末了轻轻咳了声，很有点疑惑的扬声说道：“杨总，有件事我没整明白，把我们的产品投放到农贸市场，这是不是等于是变相的在削弱我们的品牌价值？而且呢，现阶段，我们的主营客户群是全市的连锁超市，你这种投放方式，等于是在削弱连锁超市客户群体的购买力，我觉得从长远看，未必是在提升我们的销售额，万一连锁超市因为我们产品的销售额下滑而削减明年的采购量，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们的损失呢？”
这番话说完，六十几双眼神直接盯在了斜靠在椅背上的赵阳身上，其中还包括邓晓亮，这些目光中都透着一股子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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