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习以为常（2/2）
词曲作者清少，但是徐清知道，方玉凝自己，其实是相当肯定这个情况的。兴许只是不想表现的太过热切，才用比较平和的语气问了出来。
徐清轻声嗯了一下，方玉凝那里，再次沉默了一会儿。
说到底，徐清对方玉凝，已经没什么要求。兴许方玉凝道歉的时候，徐清说不定还是会被那一部分的记忆影响，选择原谅方玉凝。
但是事实上的话，身为网文作者的这个徐清，所代表的理性。却是真的希望，方玉凝不要道歉。
方玉凝远离徐清的话，绝对比现在道歉回到徐清身边的情况，对徐清本人更好一些。
徐清心里在纠结，安静下来之后，眉头皱了起来，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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