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狮王归来(1/5)
沿着峡谷的边缘行走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他们刚走了没多远,就被生长在悬崖边缘的小杉树丛挡住了去。他们尝试着通过这片树林,因此只好弯下身来,拨弄着树枝。小心翼翼地穿行了大概十分钟以后,他们开始意识到,照这个速度走下去的话,个小时也走不到半里。于是他们顺着原退了回来,再次来到林外。接着,他们决定绕开这片树林。于是他们不得不向右边绕行,比原先预计的程要远得多,悬崖峭壁在视线中远远地消失了,连河水的奔声也听不见了。这时候,他们开始担心是不是了,也没人知道现在到底是几点钟,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目前正是天当中最炎热的时候。
最后,当他们得以回到峡谷的边缘时(距离他们的始发地大约英里的下方),他们发现靠近自己的那侧的悬崖低下去许多,破裂的地方也更多。很快,他们就找到了条通往下游峡谷的,于是就继续沿着河沿往前走。他们先稍作休息,并且喝足了水,再也没有人提起与凯斯宾共进早餐或者共进晚餐之类的话题了。
他们没有继续沿着山顶走,而是改道沿拉什河前行。或许这是个明智的举动。这可以让他们持续确定自己的方位。而且,自从经历了杉木丛之后,他们都开始害怕被迫偏离预定线太远而导致自己在森林中失。这是片古老、人迹罕至的森林,进到里面根本没有办法直行。片片让人深感无望的荆棘、横倒在地的树木、沼泽地以及浓密的灌木丛总是时不时地出现在途中,挡住他们的去。但是对旅行中的人来说,拉什河峡谷绝对不是个好地方,我的意是——对于匆匆忙忙急着赶的人来说不是什么好地方。如果是在午后,野餐茶结束以后在此漫步,这倒是个让人心愉悦的所在。在那种场合下你所希冀的景应有尽有——轰鸣着奔泻而下的瀑布、粼光闪闪的小瀑布、深琥珀的水池、青苔覆盖着的岩石,以及岸边那让你踩上去就会陷到脚踝的厚厚泥沼。各种各样的蕨类植物和像宝石样的蜻蜓随可见,时常都会有鹰在头顶飞过。有次(彼得和杜鲁普金都这么认为),他们还看到了只雄鹰在高空中展翅飞翔。但是当然啦,此时此刻,孩子们和小矮人最希望的是马上看见大河口在他们的下方出现,同时还有柏卢纳大桥,以及通向阿斯兰堡垒的道。
随着他们继续前行,拉什河谷越来越向下,也越来越陡峭,他们的旅程也变成步行越来越少,攀爬越来越多。有些地方甚至要冒着跌进黑暗深渊的危险,在滑溜溜的岩石上攀爬,汹涌澎湃的河水就在谷底向他们发出愤怒的咆哮声。
你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急切地盯着他们左边的峭壁,竭力搜寻着任何个他们可以攀爬的缺口或者地方,但是这些悬崖峭壁依然无地矗立在那里。这简直太令人恼火了,因为每个人都知道,旦他们从那边走出峡谷,只需再经过段平缓的山坡,再往前直走小段,那么就可以抵达凯斯宾的指挥部了。
这时,男孩子们和小矮人都主张点起火来,烤些熊肉充。苏珊对此却并不赞同,如同她所说的,她坚持要“继续往前走,直走到底,直到走出这片可憎的林子”。而露茜实在是太累了,疲惫不堪的她完全没有打算对任何事提出任何想法和意见。但是,在那里根本没有干燥的木柴,所以大家再怎么想也是徒劳。男孩子们开始怀疑生肉是否真的像别人告诉他们的那样难吃,杜鲁普金肯定地告诉他们事实的确如此。
当然,如果孩子们几天前在英有过这样的次未遂的旅程的话,他们可能早就累垮并放弃了。我想我以前解释过纳尼亚是怎样改变了他们。甚至就露茜来说,到目前为止,只有三分之的时间是作为个小女孩第次去寄宿学校念书,而剩下三分之的时间则是纳尼亚的露茜女王。
“终于出来了!”苏珊如释重负地喊道。
“噢,万岁!”彼得也欢呼道。
河谷在这里恰好转了个弯,幅崭新的景象在他们的脚下呈现出来,他们可以看见开阔的平原在面前直向前延伸,直到地平线。在大平原与他们之间,大河就像条宽阔的银丝带样,缓缓地淌。他们可以看见那片特的宽阔地带,那片浅水区域曾经就是柏卢纳渡口,但是现在那里架起了座长长的多孔桥。在桥的另端的尽头,有个小小的村庄。
“哎呀,天哪!”埃德蒙惊呼道,“我们就是在那个村庄发动的柏卢纳战役啊!”
没有什么比这个发现更能激发男孩子们的昂扬斗志了。当你回首个你曾经赢得辉煌胜利、获得巨大光荣的战场,你就会不由自主地感到身强体壮,勇气倍增,更不用提个几百年前的王了。彼得和埃德蒙很快就沉浸在战争的讨论中,以至于他们忘记了身体的疲惫和双脚的酸痛,也忘记了背负在肩膀上的盔甲的沉重负累。这些话题也深深吸引了小矮人,他饶有兴致地倾听着。
现在,道变得顺畅多了,他们加快了脚步,急速前行。虽然在他们的左边还是陡峭的悬崖,但是他们的右边的地面变得较低,不久以后,就再也没有峡谷,只有座溪谷了,那里不再有瀑布。他们再次进入了茂密的树林。
接着——突然——嗖嗖,个很像是啄木鸟啄击树木的声音传来。孩子们还在想着曾经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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