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八回 大漠论刀(2/3)

耗费过大,而且我也隐隐感感到到,你这把妖刀过于邪门,初次和你对阵时,那股子阴邪之气让我也很不适应,似乎我护体的天狼战气也无法抵抗这种邪气侵蚀,若不是我练了十三太保横练,周身肌肉坚硬如铁。只怕已经给邪风进体,打着打着就脱力而败了。”

柳生雄霸点了点头:“所以我跟你比试之前就说过,一旦感到不适。就马上出声停手,这村正妖刀极为邪门,我初拿之时也几乎把持不住,刀中的怨灵非常可怕,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痛饮人血才行,所以我即使是在山中修炼之时,也是每隔月余就得出山斩杀一些盗贼恶党。一方面为民除害,另一方面也算是要养刀中的怨灵,不然这刀会反噬自身。”

李沧行想到自己的莫邪剑里的那个邪恶的剑灵。叹了口吻:“神兵利刃中都有些上古邪灵之类的东西,还好我这斩龙刀只喜龙血,我只需要沥些血上往,就可以安定此刀。不过柳生。若是杀不到人的话。你这刀会怎么样?真的象那传说中的把持你的心智,让你变成杀人魔王吗?”

柳生雄霸的剑眉一挑:“我不会让这种情况产生的,若是没有恶人可斩,我也会滴血喂饱刀中的怨灵,尽不会让他把持我的心神,出来害人。而且我们东洋的刀法你也知道,除了和你切磋,是刀直接出鞘。打上几千招外,一般都是刀在鞘中。从出刀到回鞘也就是一招杀人,只要不成天露在外面,这刀就会安份很多。”

李沧行忽然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柳生,你有没有听过什么终极魔功?”

柳生雄霸的嘴里念叨了两遍这四个字,双眼一亮:“可是你们中原武林中失传以久的那个邪恶魔功?”

李沧行点了点头:“不错,那个神秘的黑袍,还有严世藩师徒二人,都会这门邪术,打起来也会象你的这把妖刀村正一样,会让你感到到邪气进体,打着打着就内力运转艰苦,甚至连血液都象要凝固住一样。”

柳生雄霸笑道:“这把妖刀村正,乃是由于刀中的怨灵和杀人无数后汲取的鬼气,而造成的这种冰冷刺骨的冷意,与那终极魔功不是一样,不过假如有人的武功效练到以自身功力就做到这妖刀村正的效果,甚至更强,那实在是高手中的高手,我很好奇此等邪功如何能练成。”

李沧行的嘴角勾了勾:“听说练此邪功的方法极不人性,需要用采补之术取少女天葵之血,还有各种邪术辅佐才行。”想到这里,他想到了凤舞作为严世藩的妻子,之所以对严世藩是那样的又恨又怕,只怕也是在这方面被严世藩摧残过,不免心中稍稍对此女多出了几分同情。

柳生雄霸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的表情,刀疤一扬:“真是活着的魔鬼,活该斩尽杀尽。”

二人正说话时,远处一阵马蹄声起,看起来足有数百骑尽尘而来,李沧行远远地看往,笑道:“不忧回来了,想不到他能带来这么多人。”

柳生雄霸看着平安客栈周边临时扎起的数百个帐蓬,以及这个临时营地外几十匹一组的马匹和骆驼,微微一笑:“这么阐明天就可以出发了吧。”

李沧行长出一口吻,仰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是啊,该上路了。”

月色下的大漠,夜凉如水,铁震天一身玄色劲装,正坐在一个沙丘之上,白天被晒得滚烫的沙子,这会儿却是严冷如冰,只是年近七旬的铁震天却是尽不为意,一人独坐荒丘,抽着大烟袋,随着他嘴里一个个烟圈的吐出,那个明显的鹰勾鼻和鼻翼边的两道法令纹,却陈述着这位老好汉心中的愁苦。

不知什么时候,李沧行坐到了铁震天的身边,手里拿着一件羊皮袄子:“老铁,沙漠里夜凉,您还是披上吧。”

铁震天放下了嘴里的烟枪,脸上显出一丝不悦:“沧行,你是不是感到我老了,不中用了,晚上出来还得披大衣才行?”

李沧行笑着摇了摇头:“不,只不过没必要由于证实自己,而刻意地让自己冒受凉的风险,您看我,正当壮年,不也一身羊皮袄子么。”他说着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那身皮袄。

铁震天哈哈一笑,接过了羊皮袄子,套在了身上,月光皎洁,他叹了口吻:“沧行,当年你和那个凤舞一起救过我们铁家庄,我还认为你们是一对爱侣,可是想不到。。。”

李沧行摇了摇头:“老铁。往事不要再提,当年我错进锦衣卫,受陆炳的诱骗。而凤舞则是他用来圈住我的工具罢了,对我只不过是虚情假意。”

铁震天摇了摇头:“不,沧行,你听我一句话,铁某纵横江湖数十年,少年时也有过不少红颜知已,一个女人是不是爱一个男人。我这眼睛还没瞎,那凤舞眼中对你,分明是真情实意。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李沧行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老铁,也许这个凤舞对我是真心,但她最后始终还是要听命于她的父亲,而陆炳。则是不择手段的冷血动物。不谈她了。你说屈彩凤参加了魔教。可是事实?”

铁震天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之色:“这还能有假?当年白莲教,好汉门,巫山派和魔教联手攻我铁家庄,杀我数百庄客,若不是你当年全力相救,我铁家庄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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