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二回 红颜祸水（2/3）
陆炳当年学艺点苍派的事情，也算是桩意外之喜了。
李沧行想得出神，白所成看他不再说话，皱了皱眉头，说道：“李大侠，你可是想到了什么紧要之事？难道你见过陆大为和何师古二人？”
李沧行的思路被白所成拉了回来。他笑了笑，摇了摇头：“没有，他们的年纪都比我要大了二十岁左右。是我的师长一辈了，在中原我还没见过会使天南剑法的人呢，要不然今天也不会和白先辈打这么久，就是想看看这精妙的剑法呢。”
白所成点了点头，说道：“那现在怎么办？我现在要回往找王爷复命吗？还是你我持续分头寻找那个神秘的山中老人？这回王爷给我的任务就是跟踪你的同时，尽量找到山中老人的着落，看起来他对那人的兴趣。可比万蛊门主大。”
李沧行微微一笑，看着白所成。问道：“对了，白护卫，我想问问你现在的态度，你是沐王府的护卫。可你们白家又是锦衣卫多年前就安插在沐王府的眼线了，就你个人来说，是忠于沐王爷呢，还是忠于锦衣卫？”
白所成叹了口吻：“不瞒你说，我之所以年幼的时候就以习剑为名，参加点苍派，就是由于不想持续这个锦衣卫眼线的使命了，在我刚懂事的时候，就被父亲告诉了我们家族的使命。一代又一代，都要往监督自己名义上的主人。我们白家历代的家主，都是和沐王府的少王爷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习武，早就产生了情绪，情同手足，可是另一方面又得把这个兄弟的一切情报向锦衣卫汇报，李大侠，你知道这其中的煎熬与苦楚吗？”
李沧行点了点头：“我能想象得到。由于我也曾经卧底各派多年，心中确实极为抵触。只是白先辈当年居然选择离家学艺，到点苍派往回避这个宿命，也着实让我想不到。只是您既然选择了离家出走，而且在点苍派过得也不错，后来为何又要回到白家，持续担负这个以护卫为名的密探呢？”
白所成的眼神变得黯淡起来：“宿命宿命，就是人无法回避的命运，我在点苍派做到了传剑长老之后，本来师父也跟我提及，下任掌门会由我接任，我在家有个弟弟，本来跟父亲早就约定好，以后由他来接任白家的家主，而我则选择自己想要过的生活，可是天不遂人愿，我弟弟得了怪病早逝，父亲也因此而一病不起，所以白家后继无人，不得已只能让我离开点苍派，回回白家。”
李沧行叹了口吻：“本来是这样，先辈还真是命运坎坷啊。对了，先辈为锦衣卫效率这么多年，又是如何与锦衣卫接头，传递情报的？”一世枭雄showad05();
白所成的眉头微微一皱：“李大侠，固然你持有锦衣卫总指挥使的金牌，但并不代表我要把这些接头的方法告诉你，这涉及我们白家和锦衣卫云南分部上百人的生命，恕难从命。”
李沧行微微一笑：“抱歉，晚辈一时口不择言，问了不该问的事情，还请先辈原谅。那我换个问题好了，白先辈可曾见过陆炳总指挥使本人？他有没有给你直接下达过一些命令呢？”
白所成摇了摇头：“没有，陆炳在江湖上固然名气极大，但几乎从来不现身云南，给我下令也是通过云南这里的锦衣卫都指挥使向我转达的，一般来说，这三十多年来，我也只接到过两次特别的命令，其他时候，只需要按惯例向上汇报沐王府的一举一动即可。算上你这次跟我接头，也只是第三次陆炳向我下令。”
李沧行点了点头：“这么说来，你也并没有见过陆总指挥了吧。”
白所成的眉毛轻轻一挑：“不错，老夫职责所限，做了沐王府的护卫后，就没踏出云南一步，是以从没有到过中原，更是无缘和陆炳见面了，实在我也一直听说陆总指挥武功盖世，很是想和他切磋一下的，只是今天跟你比较之后，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老夫一辈子蜗在云南，实在是井底之蛙，不知天下高手有多厉害，这跟陆炳一较高低的雄心壮志，也就烟消云散了。”
李沧行笑道：“实在这也挺有意思的，你跟沐王爷天天相处，一起练功，却要把他的天天行踪，做什么事，甚至吃什么饭都要向着素未谋面的锦衣卫总指挥使陆炳汇报，真是太讽刺了些啊。”
白所成的老脸微微一红：“我也知道这样对不起王爷，一直都很有负罪感，所以在力所能及的领域内，能帮王爷多一点就是一点，李大侠，我想同样在锦衣卫呆过的你，能明确我的感受。”
李沧行点了点头，正色道：“是的，我完整能明确，实在我对锦衣卫这样通过把持别人的祖先，来逼迫人家的子子孙孙为自己卖命的做法很有见解，人的命运应当是由自己来控制，来把持的，怎么可以随便地就由出身来决定？这不公平！以后假如我有机会控制大权，必定会废掉锦衣卫这个组织，至低限度，也要把你们家这种历代为锦衣卫效率的人家的誓书给毁掉，还你们自由。”
白所成不信地摇了摇头：“李大侠，这可是祖制，就是皇上，也没法轻易修正的。”
李沧行坚定地摆了摆手：“不，没有什么祖制，太祖洪武天子起兵反元的时候，并没有锦衣卫这个组织，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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