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四回 集思广益（2/3）
里之外的一举一动？你见过这样的人？不，是神仙吗？”
陆炳哈哈一笑：“我从不信鬼神的，当然没见过这样的人，不过古书里确实提到这个，我认为是荒谬不经的骗人之法，所以直接把那书就扔了。今天要不是听你说起还真有人能用这种措施异地传音看形，我还真不会想起来此事呢。”
李沧行皱了皱眉头：“那看来这个山中老人倒也是个练气修道之人了。而那严嵩一辈子都陪着天子修仙问道，写什么神神鬼鬼的青词。严世藩这个狗东西更是精于此道，写这种青词的工夫当世首屈一指，听你这么说来，这山中老人还真的挺象他呢。”
陆炳收起了笑脸，正色道：“严世藩并不象你想的那样只会嚣张狂妄，在皇上眼前，他乖得象个孙子似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甚至肯抢先服用皇上还没有服用过的新炼丹药。为皇上试毒表忠心，诚实说，这种事情，我也做不来，谁知道那些方士炼的丹药，会不会吃逝众人呢。”
李沧行冷笑道：“这狗贼在天子眼前装孙子，就是为了再别人眼前装天子，也许那种嚣张和狂妄，就是由于在天子眼前给压得太狠了。才需要转过火来狠狠地在别人身上发泄吧，哼，这个懦夫！”
陆炳摇了摇头：“好了，沧行。我知道你恨极严世藩，但你再骂他也不会少一块肉，还是商量正事吧。从你的断定来看，这个山中老人有意要挑起你和沐朝弼的仇杀。假如你一时失手杀了沐朝弼的话，自然无法查下往万蛊门的线索。而且这线索是你自己断掉的，怪不得他人，可谓是尽妙不过的粉饰痕迹的措施。”
李沧行点了点头：“也亏得我把持了情绪，没有直接找沐朝弼报仇，甚至后来还想措施和他交换了情报，这正是我要找你的第二件事情，也是最重要的一件。”
李沧行顿了顿，凝视着陆炳的脸，逝世逝世地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地密道：“陆炳，请你告诉我实话，三十多年前，你是不是隐姓改名，参加过点苍派，还学到了那天南剑法？”
陆炳的表情没有任何变更，他轻轻地叹了口吻：“我就知道，以你的聪慧，来这云南探查，早晚会查到这一层，只是我实在不明确，白所成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跟你说起当年点苍派的事情！你猜得不错，我当年曾经化名陆大为，参加过点苍派，为的就是学到天南剑法，后来由于跟何师古比剑露出了破绽，而被迫离开，白所成为何会对你说起这些，你能告诉我吗？”
李沧行点了点头：“这回你没有骗我，我也不妨告诉你实话，由于沐朝弼跟我说过，那万蛊门主沐杰，曾经也进过点苍派学剑，后来还在门派内娶妻生子，所以我就向白所成探听当年有没有什么禀赋异禀之人进过点苍派，他一下子就说出了陆大为和何师古二人，还有那个姓纪的师妹，叫什么来着的？”
陆炳的脸上闪过一丝辛酸，瞳孔猛地压缩了一下，缓缓地说道：“纪秋萍。”
李沧行微微一笑：“对对对对，就是纪秋萍，陆炳，这纪秋萍，就是凤舞的母亲吗？”
陆炳的眼中眼力炯炯：“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李沧行正色道：“这件事很重要，也许真的有关万蛊门主的着落，假如纪秋萍是你的妻子，那何师古是万蛊门主的事情就可以排除了。我除了好奇以外，并没有强烈的愿看要追寻他的着落，但若是纪秋萍并不是你的妻子，而是后来跟了何师古的话，那这何师古就有很大的可能是那万蛊门主沐杰了。陆炳，你假如真的想为凤舞报仇的话，我盼看你能告诉我实话。”
陆炳闭上了眼睛，他放在桌上的手都在微微地抖动着，胸膛也在稍微地起伏，看得出，他这会儿心潮澎湃，思绪万千，似乎在艰巨地做着决定，这番情景让李沧行也有些意外，即使是凤舞逝世的时候，陆炳方寸大乱，狂怒如雄狮的时候，把剑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抖动，可是今天，他的手却是抖得厉害，连自己肉眼也能看出来，非是心中乱了方寸，何至于此！
陆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摇了摇头：“沧行，这事涉及我少年时的一段不想告人的往事，我也不会向任何人提及，不过看在你这回这么卖力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纪秋萍是我的第一个妻子，也是我今生唯一爱过的女人，凤舞就是我和秋萍生的女儿，我对不起秋萍，也对不起凤舞，但是，她和何师古，从来就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也请你不要再问这个问题了。”
李沧行看着陆炳的眼睛，里面渐渐地闪现出一丝泪光，可见这位天字第一号大特务，今天也难得地动了真情，在这双清澈的，泛着泪花的眼睛里，他看不到一丝虚伪，相反，只有一丝难言的悔恨，是在痛悔自己不仅生前没有照顾好爱妻，无法带她进家门，害得红颜薄命，还是在自责连二人唯一的骨肉也没有掩护好，害得她逝世于非命？
李沧行想到凤舞的逝世，心中也是一阵刺痛，幽幽地说道：“陆炳，对不起，今天又让你想到了伤心的往事。实在这些天来，我只要一闭上眼睛，也总能想到凤舞，固然我跟她今生有缘无份，但也不盼看她就这么逝世了，而且她是为我而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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