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五回 灭口(2/3)

上地下,没人能救得了你!”

“就是你的那个好朋友宗主,也只怕会是灭你的口而惟恐不及吧。现在跟我合作,说出这个宗主的身份着落是你唯一的选择,只要我找到了这个宗主,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毕竟从你的供述来看,你也多少算是被他所驱使,只是帮凶!”

云涯子冷笑道:“李沧行,你固然胜了老夫,但未免也太过托大了,就象这谋反之罪,根本不是你能说放就放的。现在陆炳陆大人在这里,亲手捉住了我这个反贼,你认为他会这么轻易地把我交给你发落?”

李沧行的脸色一沉,转向了陆炳:“陆总指挥。这件事你怎么办,能不能对黑袍网开一面?”

陆炳面沉如水,摇了摇头:“不行,天狼,固然我们早就认识黑袍。但那只是私下,我们之前达成的一切协议,都不能放到台面上来说,可这一次不一样,黑袍的身份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戳穿,加上之前他是严世藩的师父的事情,也很快就会给曝光,他在江湖上掀起的动静实在太大,就连天子也不可能不闻不问,所以。为了你我的安全,我只能…………”

陆炳说到这里,眼中忽然凶光一闪,太阿剑清啸一声,脱鞘而出,李沧行的脸色一阵大变,大叫道:“不要!”

可是已经太迟了,云涯子的脸上笑脸还没有褪往,他的身子甚至来不及挪上半寸,只听到“扑”地一声。陆炳的太阿剑从云涯子的后背扎了进往,染血的剑锋从云涯子的胸前透出,剑尖上的鲜血,顺着血槽一滴滴地向下流。一剑穿心!

李沧行没有料到陆炳居然这样说出手就出手,他刚才离得云涯子的身材略远了一点,等到陆炳太阿剑出鞘之时才创造不对,刚冲出不到半步,就看到陆炳的宝剑穿胸而过,而云涯子脸上的笑意这时刚刚转成了惊愕。似乎还不信任陆炳真的会出剑杀自己。

陆炳面无表情地抽剑而还,他的手臂一震,剑上的血滴一下子被他的真气所蒸发,连一滴也没留在剑上,云涯子的身材“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他的脸上仍然挂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双眼瞪得大大的,就此气尽。

李沧行一个箭步闪到了云涯子的身边,蹲下身往,一探云涯子的鼻息,已是全无,再用内力一探他的内脏,心脉已断,而且心脏那里被彻底刺穿,这一下就是大罗金仙,也活不成了。

李沧行放下了云涯子的尸体,缓缓地站起了身,看着陆炳的眼神里,布满了恼怒:“陆炳,你什么意思,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他,你为什么就要把他这样杀了?还是你跟那个宗主有什么关系,不想我从他嘴里知道更多的消息?!”

陆炳冷冷地说道:“沧行,假如他肯说出宗主的消息,刚才早就说了,还会这样躲着掖着吗?既然他刚才也不肯说,而且话中的意思,就是他也不过是宗主的一个下属,一个名为盟友,实际也只能作帮凶的角色,你感到他又可能控制宗主的多少情报?你刚才说得很明确了,假如他交代宗主的身份,就可以饶他一命,这样的诱惑都不能让他开口说实话,可见他确实不知道宗主是谁,再问也是无用。”

李沧行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是他现在是我找到宗主的唯一线索了,留着他慢慢审问,也许会有意外的惊喜,就算他不知道宗主的情报,可是宗主也许会前来灭口,到时候我们总有机会,可现在他一逝世,宗主连灭口都省了,陆炳,你这样的天字第一号特务,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除非你跟那个宗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陆炳的眉毛一挑,厉声道:“沧行,你昏了头是不是,你知道要留下他的生命,我们得承担多大的风险吗?他是建文帝后人,你是正德天子的遗腹子,而且黑袍此人多年来一直在各地招兵买马,屯积军械,图谋不轨,他现在身份已经裸露,只要天子下令一查,他为了保自己一条命,必定会把跟我们的关系和盘托出,到时候我们就是附逆的罪名,要灭族的!你李沧行孤身一人,可以独来独往,却要拖着我陆炳全家三百多口人跟你一起送逝世吗?”

陆炳这话说得声色俱厉,李沧行一时也无话反驳,只能心有不甘地说道:“可是你出手也太快了,至少,至少你可以和我商量一下啊。”

陆炳冷笑道:“沧行,你这个人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认为我还看不出来吗?这个云涯子,以前曾跟你也算有师徒之情,就算你知道了他的真面目,知道他一直是在害你,你也不可能真正下得了手杀他的。只要此人留在世上,就是个祸害,会把我们也牵涉进往,而且他一心想当天子,只怕你我的事情,他也跟裴文渊交代了很多,所以不仅他不能活,连那裴文渊,也必定要斩草除根!”

李沧行的眉头一皱:“怎么,你连裴文渊也不想放过?这出手也太狠了吧!”

陆炳正色道:“我是锦衣卫,在我眼里,没有什么婆婆妈妈的儿女情长,只有冰冷的利益,为了掩护自己,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现在我杀了云涯子,那裴文渊势必恨我进骨,以后若是留他生命,他就算武功不及你我,但他一有机会就可能把我们和黑袍合作的事情捅出往,固然我也不能断定云涯子和他说过了多少,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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