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原来是个好女生（1/2）
到了派出所，高卫华走出来，到里面叫来一名女民警，把少女扶进“禁毒办公室”，让她在一张沙发上坐好。
高卫华马上从裤子袋里拿出一只皮夹子，从里边拿出三百元钱，对女民警说：“崔玉莹，你往帮她到街上买一身衣服。”
崔玉莹说：“这还要你掏钱啊？”
高卫华说：“你先往买了再说。”
崔玉莹就开着警车出往了。办公室里没有衣服，高卫华只能光着上身，等崔玉莹回来给女孩换下来，再穿上自已的衬衫。他不是正式的警察，所以没有警服。
高卫华给女孩倒了一杯水，端到她眼前的茶几上，亲切地对她说：“喝口水，醒醒神。”
女孩似乎苏醒了一些，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坐在那里不动。
一会儿，崔玉莹买了衣服回来。她给女孩买了一件衬衫，一条裤子，一双鞋子，还有一个罩子。她把过剩的十三元钱和一张*交给高卫华，对他说：“你出往一下，我给她换上，你再进来。”
高卫华就走到隔壁办公室往，一个正在忙着的警察跟他开着玩笑说：“高卫华，你今天怎么赤膊上阵啊？”
高卫华想笑，但笑不出来。他的心情有些沉重，他到禁毒办只来了一个月，桐柏社区就有六名少年吸毒者被创造，有四名少年毒瘾很深，已经送进红枫戒毒所进行强制戒毒。
他叹息一声说：“又有一名少女吸毒者，大概吸了*，脱光了衣服，在摘树叶，说这都是钞票。”
“哦，她把树叶理想成了钞票？”那个警察抬头看着高卫华，很感兴趣地说，“看来她身上有故事，也许还很动人呢。”
“我想可能也是的。”高卫华认真地说，“等她苏醒一些，我来问一下她。”
这时，崔玉莹在隔壁办公室喊他：“高卫华，过来吧。”
高卫华走过往，接过崔玉莹递给他的衬衫穿上。他的衬衫上还残留着少女的体温，飘扬着一股好闻的**。他有些贪婪地嗅着，感到贴在身上的衬衫特别温馨。
高卫华走到女孩眼前，眼前不觉一亮。女孩穿着一件崭新的粉红色衬衫，一条玄色长裤，一双皮鞋，显得格外青春靓丽，青涩俏丽，真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让人爱怜。
高卫华在办公桌边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日记本，微笑地看着女孩问：“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学校上学？”
女孩低下头，长长的睑毛忽闪着，咬着嘴唇不说话。她的两手放在膝盖上，轻轻绞着。看得出，她已经苏醒，恢复了正常的意识，心里有些畏惧和紧张。
高卫华亲切地说：“你不要怕，把情况告诉我，我才可以帮你，啊。”
女孩的头越垂越低。
“你住在哪里？”
女孩还是不说话。高卫华不赌气，也不急不躁，持续像对妹妹一样，亲切地问：“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什么时候开端吸粉的？粉是从哪里来的？”
但无论他怎么问，女孩就是一声不吭。她只是低着头，绞着手，两条苗条的大腿在微微发抖。慢慢地，她瘦削的肩膀开端抽动，两颗泪珠像脱落的珍珠般跌落在她膝盖上。然后越跌越快，越跌越多。
她哭了，阐明她恢复了正常意识。高卫华连忙拿了几张餐巾纸，站起来送给她。女孩接了餐巾纸，擦着眼泪。高卫华看着，有些心疼。他柔声说：“你喝口水，等一会我再来问你。”
高卫华拿着手机走出往，到外面打几个电话。他先问戒毒所里几个少年的戒毒情况，然后把新创造的这个吸毒少女向上级汇报。
打完电话，女民警崔玉莹忙完后走进来，跟高卫华一起来询问女孩情况。她坐下后，用母爱的口吻，亲切地说：“丫头，你现在把情况告诉我们，我们好帮你。”
女孩还是低着头，但轻轻点了点。
高卫华看了很兴奋，他坐到办公桌边，拿起笔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迟疑了一下，轻声答复：“韦小玉。”
“你住在哪里？”
“城北区大华村，九组21号。”
“你在哪个学校上学？”
韦小玉摇摇头，嗫嚅说：“本来在城北中学，初二就不往上了。”
“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
韦小玉摇摇头，不肯说。
“你爸爸妈妈叫什么？把他们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告诉我一下。”
韦小玉还是摇头不肯说。
“他们在家吗？”
韦小玉嗫嚅说：“就妈妈，在家。”
“你什么时候开端吸的？吸了几次？”
韦小玉沉默，不肯说。高卫华启发她说：“没关系的，你如实说出来，我们不会追究你责任，只是要帮你戒毒。吸毒迫害很大，它可以毁灭一个人，摧毁一个家，连累无数人，影响一大片，从而影响全部社会的文明进步和治安形势。你不要糊涂，这是千万不能碰的。快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吸上的？吸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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