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四十一把刀（1/3）
三日月收敛了笑意、端正了坐姿，一派崇高清雅的样子容貌, 仿佛浑身写满了“我是正经刃”的字样, 对“牛郎”这职业极为抗拒。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三日月作为一振平安京出身的老刀, 并不懂得“牛郎”这种后现代词汇。他之所以能跟上时代潮流，还是托了渣审的“福”。
当渣审意欲“寝当番”时, 总会用既恶心又猥琐的语气, 重复提起“牛郎”的字眼。
再接洽当时的情境和刀剑的遭遇, 不难猜出“牛郎”毕竟是个什么意思。
三日月虽风骚肆意, 却尽不下放逐荡。自第一印象将“牛郎”与“男妓”相连后，他就对这职业避之不及, 哪还能吸收龟甲贞宗的提议。
同时, 他又忍不住以全新的眼力打量龟甲贞宗——
明明是一振爱主成痴的主厨刀, 做什么不好非要选择当“牛郎”, 就不怕膈应到审神者吗？
只是，他还来不及劝些什么, 龟甲贞宗却笑了：“三日月殿, 看你的神情我就明确, 你对‘牛郎’这职业，怕是一知半解吧。”
说着, 他推了推眼镜，瞧着斯文又禁欲, 吐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污。
“你认为‘牛郎’是什么？”
“为了金钱抛却底线, 脱掉衣服送上身材, 与不论性别、妍媸的人类滚在一起吗？”
三日月淡淡道：“难道不是吗？”
“不是哦。”龟甲贞宗伸出一根手指, 摇了摇，“用身材作交换的‘牛郎’，不是没有，但却是——最次的。”
眼见三日月被拉回了注意力，龟甲贞宗耐心肠解释起来：“三日月殿也知道，我来自准级本丸。作为主人的近侍刀，我知道一些高级的任务。”
“其中有一个，便是寻找‘21世纪人口大灭尽的本相’。”
“时之政府的史册中记载了很多的猜测，但……那只是猜测而已。人类毕竟为什么灭亡了半数，有什么诱因和起始，至今是个谜。”
“有不少高级审神者接了这个任务，往返于时空两端。我作为近侍刀，自然与主人一同举动。”
“21世纪的日本呐，新鲜的东西有很多。譬如新宿的一条街，云集了两百多家牛郎店……因当时不明确情况，主人误闯了呢。”
“成果——”
龟甲贞宗曼声道：“当我找到他时，他已经收获了一个香槟塔、一块名表以及堆满桌子的小费。”
“换句话说，他什么也不做，只是陪女人饮酒，就收获了几万小判呢！”
三日月：……
“后来，每当本丸资金不足时，他就偷偷转一趟两百年前的新宿。将收获的东西折合成黄金，再拿黄金往万屋折兑为小判。”
“由于数目少、次数不频繁，根本不会引起历史的动荡。”
“所以，三日月殿何必抵触？”
龟甲贞宗持续道：“‘牛郎’在两百年前，是一种正规的文化，也是正经的职业。只需要陪客人饮酒聊天、谄谀他们，让人忘记生活中的压力和烦恼即可。”
“招待一位客人的均匀时长为20至30分钟，所有收进按照客人点的酒来盘算提成。而客人赠予的礼物，则回属个人。”
三日月不语，而他的沉默已然是一个心防松动的信号。
“三日月殿，你所担心的一切都不会产生。而且，我们可以做得更好。”龟甲贞宗开端下猛药，“狗修金萨玛一旦远征，便是前往战国时代寻找刀匠。而我们的‘远征’，则是前往后代寻找商机。”
“我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取最多的钱财，再借着这些钱财慢慢转行、往做别的事情。”
“我们只需要给狗修金萨玛一个完善的成果，并不需要着重全部过程。”
三日月垂眸：“龟甲殿的话，很有诱惑力呢。”
“但是，既然都是回到过往寻找商机，为何非要当一个‘牛郎’呢？”
三日月反问：“难道你说的时代没有武道、剑道的修习之地吗？”
“以我们的水准，完整能教导人类刀术，再不济，研读古时代的历史、补足罅漏的文献，也是一种获利的方法。”
龟甲贞宗驳回：“三日月殿，那个时代的武道和剑道已经没落，这是既定的历史。假如我们擅自开设武道馆，才是更改了历史的走向。”
“正由于人类不擅长武道和剑道，导致战力匮乏，以至于时之政府要唤醒身为刀剑的我们。”
“要是回到过往复兴武道和剑道，那么两百年后的我们……也许都会消散呢！”
“至于研读历史、补足文献……学者地位极高，享有光荣和名誉，你若是真这么做，那么‘三日月’之名可就不是一振刀，而是一个‘人’了。”
做任何职业，都有必定可能会引起蝴蝶效应，算来算往，唯独逢场作戏的牛郎，不会转变太多定数。
但……真的要尝试着往当“牛郎”？
三日月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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