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死,她也跟着折腾,就连她的画阁暂时也开不了业了,损失可真不……
城外的一处高山峰顶上,东面的天空已然泛出一片白天茫茫,黑夜的寂冷与深邃也慢慢褪去,明月终将抵不住旭日,万籁俱寂。
“公子,皇宫里已然得手,只是南宫熙似乎并没有彻查的意思。”一个身穿黑色衣衫的男人半跪着,恭敬地对他的主子汇报道。
在他面前立着的,是另一个男子,同样是一身黑袍,但他的挺拔身姿映着最后的月光而显得更加幽冷,精致而繁复的底纹绣在领口与袖口处。
他带着一张银色面具,金属材质的面具只遮了他上半张脸,露在外的下巴线条凌厉,仿佛用手触碰便会被划破。
华丽的服饰上绣着竹子,然而这竹子却很特殊,不是翠色也不是墨色,而是雪白之色。细长的竹叶飘散而开,分布在似是不见底的黑袍上,显得诡异莫名却又让人看得清晰。
那人开口:“知道了,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
下属闻言,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质疑,如机器般僵硬点头,“属下这就去给三大护法传信。”罢一阵黑影闪过,消失在黑白交替的夜色里。
男子面朝悬崖,负手而立,冷峻的背影在这山顶之上显得尤为伟岸料峭。
既然南宫熙想玩,便陪他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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