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新事业，新开始（2/3）
少字那就是眼力？搭配？还是分辨？！”
胡飞想了想：“比如说，你先前服侍的那位大娘……是姓程吧？无错不少字她用的胭脂，便是京郊生产的便宜货，香粉倒是江南的‘燕一腾飞’，只是闻那香气，似乎已经有些年头了。而她家那个妾，我见过一面，用的脂粉都是江南‘宛容香’的上好货色，可这家店一般是做青楼女子生意的，也有富人家的妾光顾，因它的东西无论香气色泽都略嫌轻浮，极少有良家妇人买。”
春瑛张大了嘴：“厉害！程家的妾我没见过，不明确，但程大娘的粉盒上的确印有燕一腾飞的字样！”不过说起来，程家的妾不是商人家的女儿吗？怎么会用青楼女子常用的脂粉？春瑛晃晃头，听到胡飞又说话了，便把这个疑问抛在脑后。
胡飞看着春瑛持续道：“你的耳坠子是小青玉珠做的吧？无错不少字惋惜是劣质货。我前些天经过四周街道，曾见有个卖花婆子卖这样式样的耳坠，一对二钱银子，可连铜钩在内，本钱只要五分，假如串珠子用的是铜线，再则添二分。”
这耳坠正是二叔在四周买了送她的，春瑛兴奋地一拍手：“果然内行就是内行！那……”她眼珠子一转，“咱们改做脂粉首饰的小生意好了！把各家店里的货物用批发价买下来，再散卖出往，我见过卖花婆子这么做的，再添上绣花样子、荷包、手帕的，一年下来，也挣不少呢！”假如也卖荷包手帕，那她就能参一股进往了，到时候赚了钱，也有她的一份，算佣金给胡飞，总比让别人赚往强。
但她很快又想到：“卖花婆子是常见，卖花郎……”她抬眼看看胡飞，有些迟疑。
胡飞笑道：“这个我从前见过，叫卖货郎。小时候，我娘管过几年厨房，我在后门四周玩耍时，就见过丫环姐姐们开门叫一个挑担子的小哥进来，买些头油脂粉，添些小首饰。因那小哥长得白净，说话又和睦，她们常私下说起呢，只是后来听说他跟邻居家的丫环私奔了，我们家才再不许卖货郎上门。我那时听那小哥提过，他一年到头，只做富朱紫家的生意，就有二十多两的进息，吃穿是不愁的。”
“那你也可以试了试呀？不过到富朱紫家卖脂粉……”春瑛顿了顿，只担心他遇上熟人，会受到挖苦，但又不知道该不该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胡飞轻描淡写隧道：“卖东西给富朱紫家的丫环，于名声上恐怕不大好，倒不如买进京中著名气的店展生产的脂粉头花，贩到京郊各县往，虽辛苦些，倒不愁卖不出往。”
春瑛想起福宁街上每逢赶集的日子，就会涌现进城买东西的京郊农户和小市民，便立即点了头：“说得对！那些处所买不到京里的风行货，只能走远路来买，假如我们把东西运过往，又能替他们省下进城的钱，这才是两相得宜呢！假如小飞哥要做这个生意，我也想参加，我做了很多手帕荷包鞋面帽子之类的东西，托二叔找人寄卖，好象卖得有些慢，要是我绣上新鲜花样，说不定在京郊一带很快就卖出往了！”
胡飞被她说得也有了信心：“那我们这就找合适的店展进货往？”
“先别忙！”春瑛拦住他，“扁担挑子之类的怎么办？”
“我自己能做，前些天我跟魏公学了不少木工活。”
“那好，咱们先往做市场调查！”
“市场……查？”胡飞有些糊涂了。
春瑛拍了他一记：“当然要先探听明确，哪些牌子的脂粉受欢迎了，香型色彩的也要注意，价格确定得探听好，我们才干算明确本钱！不然万一买到的东西，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们不爱好怎么办？做好市场调查，才干规避风险！”
胡飞笑了：“本来这就叫市场……调查？这自然是要探听的，我也就那点儿银子，可不敢买进贵价的东西。”
两人又兴趣勃勃地商量起到处所往探听，只是胡飞一个年轻男子，又穿着素衣，似乎不大合适做这种工作，春瑛便自告奋勇：“我陪你一起往！反正离侯府远一点，别人就不认识我了！出门前求二叔借个马车好了！”
胡飞有些迟疑：“这……你是女孩儿家……”
“我才多大年纪呀？就要顾忌这个？”春瑛没当一回事，“大不了咱们就扮成兄妹好了，我叫你哥哥，别人也不会说闲话！”
胡飞想了想，正色道：“小妹子，若不是你和路叔帮忙，我如今还不知道要流浪到哪里呢，你就是我亲妹子，咱们索性结拜吧？无错不少字”
春瑛睁大了眼：“用不着吧……”结拜兄妹，这好象是武侠里常见的戏码，跟她现在所处的环境未免差太远了，她道：“只要心里认定了，情势的就不重要啦！与其担心这个，倒不如先想想，有方法能避免让别人认出你来。你既然熟悉胭脂水粉的，家里做的又是首饰生意，那些店展的人会不会见过你？”
胡飞的脸色一下变了，他怎么就忘了这一茬呢？要是被认出身份，只要胡鹏说一句话，他打算好的小生意就再做不成了。
春瑛看着他眉头大皱，安慰道：“你先别急，不是还要做担子的吗？你先想想方法，要不……索性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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