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市场调查（2/3）
也俏丽，却只插一朵布做的花，未免太素气了，我这绢花可都是上好的，跟真的花儿没两样，买一朵就够戴很久了，多买几朵，还能换着戴，天天不重样儿！小哥，有这么好的妹妹，就该多疼疼她呀？买一朵吧？买一盒胭脂吧？把妹子打扮得俏丽一些？你瞧那边的几位姑娘，多水灵呀？女孩儿嘛，就该好好打扮打扮！”
他气都不喘地说了一大通，少年听了，脸更红了，犹迟疑豫地看了旁边的妹妹一眼，见她睁着大眼看自己，满是期待的眼力，再看一眼老风：“那就……来一朵粉莲花……”看到妹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不由得低下了头。
老风有些扫兴，但总比没做成买卖好，便接过少年的钱，递了一朵绢花过往，立即转向了那两位新顾客，忙完了回头一看，那对兄妹已不见踪影了。
春瑛大力踏步走在胡同里，心里生着闷气，回头看一眼胡飞，更气了！
胡飞讪讪隧道：“那位大叔好歹说了这么多话……总不能叫他白说了……”
“你都第几次了？！先前那盒五钱银子的胭脂，还有一两二分银子的头油！都是你自作主意买下来的！这回的绢花还好，不值几个钱，要是你头脑一发热，又把人家摊子上最贵的东西买回来了，你那几个银子够你花多久？！”
胡飞缩了缩脑袋：“我再不敢了……”没了胡子，他的威严似乎就立马消散不见了，春瑛蓝本还能礼貌地跟他说话，这大半天下来，那几分客气已经完整被抛在了脑后。
春瑛瞪了他半天，毕竟还是泄了气：“算了，就当是给他们的辛苦钱……”想到袖里那些胭脂头油，她便头痛，以前在侯府时，上头发的东西都比这些质量好，她当然不介意偶然用用，但出府以后，她就完整没用过了，毕竟还是小女孩的皮肤呢。现在叫她拿这些胭脂头油怎么办？总不能糟践掉吧？
胡飞警惕地看了她一眼：“咱们……回车上说话吧？”
“急什么？咱们再好好视察一下刚才那位风大叔，今天见过的卖货郎和卖花婆子中，就他生意最好，几乎没停过，我感到他挺会倾销的，咱得好好学学。”春瑛拉着他回到胡同口，警惕探看对面的卖货郎，“你创造没有？他无论卖什么东西，都吹到天上往了，而且每样东西都必定是他家的最好，多会说话呀！小飞哥，你要是能学到他的五分口才，就不愁东西卖不出往。”
胡飞凑到她身后小声道：“他就是吹得过火了些，卖的倒全是真货……不过那绢花算不上好东西……”
“我当然知道，那玩意儿我也做过，在侯府里我还串过琉璃珠花呢！珠子便宜得很，他也太狠了，居然一朵小珠花就要卖二钱银子！又不是什么少见的花样，二钱银子买的琉璃珠足够串十朵珠花了！”
“不是这么说的，东西本钱不论高低，总要有赚头才好，赚多赚少就要看各人的良心了，不过……他当面吹捧得太过了，好象光顾他的都是美人似的……”
春瑛眯了眯眼，回过火：“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是美人，也是秀气小佳人好不好？！
胡飞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加以补救：“我不是说你……”又感到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忙指向老风：“你瞧，现在买簪子那姑娘，分明胖得丢脸得很，那卖货郎却说她很有福气，就是脸色苍白些，该多擦点胭脂添些福气……你说她脸上还不够红么？再擦胭脂还能看？！”
春瑛看着那位女顾客，不得不承认胡飞还是有点审雅观的，可又忍不住吐嘈：“这才叫说话的艺术呢！咱们要向他学习！胖人要说她有福气，瘦人要说她苗条苗条，长得美的就说她更美，长得丑的……”
“长得丑的如何？”胡飞看向走近卖货摊的一个妇人，粗蚕眉，扁鼻梁，厚嘴唇上涂着鲜红色的胭脂，唇边还长了一颗大痣，脸板得牢牢的。
春瑛也看到了，迟疑了一下：“也许……该说她长得很有气质？”接着就看到那妇人敞开大嗓门数落老风前天把她看中的簪子卖给了她的逝世对头，说得口沫横飞，老风根本插不下嘴。春瑛咳了一声，小声嘀咕：“或者说她很有精力也行……”
成果老风好不轻易打发走了那妇人，便迎来了一个面容病恹恹的中年女子，说话都有气无力的，直问他有没有什么好脂粉能让她脸色好看些。
胡飞小声对春瑛说：“这一位……是不是该说她非常柔美动人？”
春瑛委曲点了点头。看来胡飞进步很快。
随着又来了一个五十来岁头发花白的老妇，买了一根镶玉的银簪子，以及三大盒茉莉粉。春瑛小声提出建议：“这位很……端庄贤淑吧？实在我感到她不擦那么厚的粉也足够端庄了。”
胡飞看着另一位八岁左右的小萝莉：“这位倒是……水灵得很……”
春瑛与胡飞盯着那卖货郎大半天，直到他收摊离开，才坐马车走人。晚上一合计，都感到今天获益很多，梳理了一遍各个受欢迎的脂粉品牌，打算明天再到另一个街区往看看，多取点经。不过春瑛还是再三吩咐胡飞：“记住，我叫哥哥出来时，你就说我白花钱，拉了我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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