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错与幸运一念之间(修)(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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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叶?”司马俊试探着叫了一声,他要确定眼前的女子到底是谁,他已经有些头脑混乱分不清楚了。连是醒是梦,都分不太清楚。
“是,我是陈叶。司马大哥,你好些了吗?”陈叶关切的问。
司马俊确定了眼前是陈叶,屁股便像被针扎了一样,猛的跳了起来,然后他就开始大叫大骂:“风枝你个乌龟王八蛋,你还是男人吗?哪一个男人像你一样把老婆送给别人?你要戴绿帽子,上瘾还是好玩?风枝你个王八蛋龟孙子,躲哪儿去了?”
这一顿狂骂,骂的陈叶傻了眼。司马俊是疯了吗?
庙外的风枝,正气的发狂,在巨石上磨了几刀,便又狂怒,一刀将巨石砍成两段,心胸中还有恶气未出,便在荒岭上左砍右冲,飞沙走石,若猛虎出闸猛龙闹海。听见司马俊骂声,风枝怒吼一声就冲进了庙里,不管陈叶会骂他还是不理他,他都不能忍耐了。大不了,还司马俊一条性命,也不能让心爱的女人被他玷污。风枝本以为会看见什么不堪入目的场景,进了庙内,却见二人还都穿的好好的,陈叶坐在地上有些愕然,司马俊则在跳脚大骂他。风枝丢了长刀,怒骂回去:“你才是乌龟王八蛋,你才戴绿帽子有瘾,你是龟孙子,不是男人,老子来抽你。”他说着话就冲了过去,迎面就是一拳狠狠打在司马俊肚子上。
司马俊疼的弯下腰,喘口气,立刻跳起来,也握紧拳头还击,打在风枝小腹。两人像街头斗殴的痞子,滚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拳,只是攻击,没有一点武林高手的样子。这是两个男人最原始的决斗,为了女人,从古至今,似乎都是如此。
两人打的累了,终于分开,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气。陈叶此时从院里的井中打起一瓦罐水来,冲二人浇下。那井水本就冷,何况又是冬天,二人冷的大叫。
“风枝、陈叶,谢谢你们相救,我的情毒解了。”司马俊坐起身,脸上虽然被风枝揍的青了几快,嘴角也流血,但却笑的格外开心。
风枝闻言,也坐起身,他脸上被揍的和司马俊差不多,二人相看,好像熊猫看熊猫,相顾大笑。
陈叶又喜又气,又想教训他们,却又忍不住笑。
其实,司马俊依药师佛法门,早已解了情毒,只是他内心情根深种,情毒虽解,千万年养成的好色习气却被勾引的炙热起来,所以一时情迷心窍,都只为习气使然,不是情魔之情毒作乱。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和风枝拳拳到肉的如野兽般厮打一场,汗如雨下,又被陈叶冷水当头一浇,被勾起的*便渐渐熄灭了。
不是和每一个女人都可以有肌肤之亲。虽然现实看法认为除了亲人,男人几乎可以和任何一个他愿意的女子相亲相爱,反之亦然,但事实上,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男女之间能有肌肤之亲,并非寻常。
至夜,三更,庙外忽然热闹起来。好像来了一个戏班子,在搭台唱戏,有弦歌有鼓乐。司马俊三人出了庙门,荒岭上确实变的热闹,几十人的鼓乐班子在演奏乐曲,还有人高歌:“煌煌昭昭,火魔耀世!”反反复复就是这八个字,有人歌有人和,配以乐曲,气势恢宏壮大。
火魔锦衣玉袍,坐在十八个人抬的高大肩舆上,四周火光明艳,情魔如小鸟依人,依偎在他怀中。杨白花三大魔王中,火魔和情魔是一对情侣,但时分时和,吵闹的时候多,好的时候少。冷魔独自一人站在远处,冷眼看着情魔和火魔的缠绵,似乎不屑一顾。
“司马俊,你还没死。呵呵,看来你命确实很大。”情魔笑。
火魔看着司马俊,他不像冷魔那么冷淡,但傲慢却有过之无不及。“司马俊,你好大的胆子,敢跟我们杨白花过不去。”
“不是我胆子大,是你们不肯饶人一条生路。”司马俊道。
“还敢顶嘴,好样的。”火魔笑。火魔第一眼看见司马俊,就不喜欢他,这个人傲慢,自大,好像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火魔实在很想把他一脚踩在脚底下,看看那时他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骄傲自大。
火魔踩着抬轿人的肩膀手臂一步步走下了肩舆,他擅长使一把丈二长矛,以烈火嗔心术施展,越是心中嗔恨,越能发挥威力。至刚至猛,无坚不摧。
“且慢,我若赢了你们,可能放过风枝和陈叶,让他们自由栖息。”司马俊道。
“我们?”火魔的愤怒燃起了他的斗志,“你要一个人挑战我们三个?你找死!”
“是生是死,一会儿就知道了,只是你们敢不敢答应?”司马俊道。
“你若赢了,还不全凭你做主。你若输了,我们答应与否都不重要了。所以,何必废话。”火魔手中的长矛已经卷起烈火,直刺司马俊,那烈火燃烧的炙热,让人还未靠近已经有灼热感,可是却并不明亮,烧的越炙热越有一种奇异的黑暗。
“风枝、陈叶,为我压阵,看我与杨白花这一场赌局,谁赢谁输。”司马俊笑着说话,故作轻松。事实上他心里清楚,独斗三大魔王未必有胜算,可是这样的战局,风枝和陈叶若加入一定九死一生。所以,司马俊拿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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