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呜呜——”
陈团长鬼魅的叫声越发的明显起来,我们四个人就那样死死地望着他,他的眼神有些暗淡无光,灰黑色的眸子平视着前方,从他那暗淡的眸子里,我们似乎还能看到他眼中那一大片的清澈湖水倒映。
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口中在‘唧唧呜呜’的叫唤着,好像沉寂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根本看不到我们都在注视着他。
大强低吟了一声,惊诧道:“这鸟团长是不是有羊癫疯啊,看样子好像是犯病了。”(羊癫疯,医学名字叫癫痫病。)
大强这样说完,陈团长如果是清醒的,他势必会跟大强顶上几句,可是他却依然保持着异样,我几乎可以完全断定,在他的身上真的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难道真的如大强所说,他发羊癫疯了?
“不对,羊癫疯发作时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你看他口中没有一点泡沫,四肢也没有抽搐的俭,这怎么会是羊癫疯呢?”魏子淡淡的解释道。
小草也说道:“陈团长跟着我父亲已经有十来年了,我从来没听说过他有什么癫痫病,而且他父亲是军部参谋,在军界混妓几十年,也没听说有什么癫痫病,这种癫痫病一般都是有遗传史的,所以陈团长肯定不会有癫痫病的。”
“如果不是癫痫病,莫非他的这个样子是中毒了?”大强再次猜测道。
小草摇摇头,坚定地说道:“中毒的可能性就更小了,陈团长吃的食物跟咱们吃的食物完全一样,若是要中毒,那咱们也会中毒才对啊!”
“他的样子并不像中毒的俭,反倒更像是中了邪。”魏子冷冷地说道。
“中邪?”我们三个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关于中邪我并不陌生,可是一直以来都只是听人说及,如今魏子说陈团长这副涅是中了邪,故而有些吃惊,有些不敢相信。
小草听见我和大强也同样问出了中邪的疑问,不禁肯定了自己没有听错魏子的话,于是问道:“我们这么多人都没有事,怎么会单单只有陈团长中邪了呢?”
“你们细细想一下,陈团长有什么地方跟我们不同,也许他和咱们的差别之处,就是为什么单单只有他中邪了的原因了。”魏子淡淡地问道。
大强道:“这鸟团长跟咱们的差别太明显了,他是一个军人,咱们都是普通的人。”
“不对,军人身上有一股摄人的英气,如果真要论起来,咱们都可能中邪,唯独他最不可能中邪才对,所以问题一定不在这个身上。”魏子解释道。
“咱们这里四个男人,但是我们三个都是下地倒斗的,唯独只有他不是。”我也说出了自己发现的陈团长与咱们的不同之处。
“这也不太可能,如果邪魅之物真是奔着非倒斗的人下手的,那它必定不会在乎是男还是女,大小姐此刻也应该中邪才对,然而大小姐平安无事,这说明也不太可能。”魏子耐心地解释。
小草说道:“难道是他的杀戮太重所以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
“这个也不太可能,论及屠杀生命的多少,我与大强手上沾染的血并不比他少,虽然他杀的是人,我们杀的不是人,可是那些邪物真的奔着杀戮而来,才不会去管对方杀的是人,还是其他东西。”魏子推翻了小草的说法。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倒是想一个出来,让我们看看什么才叫合理的说法啊!”大强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魏子听大强这样说,忽然对我们问道:“你们有没有喝水袋里的水?”
我们三个人突然听到魏子这样问,不禁相视望了一眼,然后齐齐向魏子摇头。
“你们都没有喝水袋里的水,那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陈团长,他是否喝过水袋里的水呢?”魏子再次追问我们。
我们三个人再一次相视望了一眼对方,接着又向魏子摇了摇头,表示我们都没注意陈团长是否喝过水袋里的水。
魏子猜测道:“我就是不太确定他是否喝过水袋里的水,所以我只能猜测他也许就是喝了水袋里的水才中了邪。”
“水袋里的这些水是咱们在湖里打的,你的意思是这里的湖水有问题,而陈团长很有可能就是饮用了有问题的湖水,所以才中了邪?”我问道。
我没有听明白魏子的意思,更不相信如此清澈的湖水饮用以后会中邪,其实还是心里最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之前我们饮尽了小草他们带来的干净水后,所以才缓解了暂时缺水出现的症状,如今魏子又告诉我这些水有问题了,这让我如何接受还要严重缺水的残酷现实。
“没错,这些水大家暂时先别动了。”魏子冷冷道。
小草问道:“我们不喝水倒没有什么,可是陈团长现在这个样子,咱们怎么办啊?”
“我们也不会驱邪,他什么时候能清醒更是难说,我们现在只能先把他绑起来,将他的嘴堵上,防止他等会不受控制,伤害到大家或者自己。”魏子淡淡道。
大强一听到要把陈团长绑起来,脸上顿时就露出了喜悦,当下就拿出了一根绳子,毛遂自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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