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群魔乱舞(1/2)

道明臣想起一个笑话,说:有一群不大不小,既不是芝麻绿豆,也不是牛屎烘烘的官去个贫困的地儿去考察,问一帮老农民,你们知道近亲为什么不能结婚吗?他们显然是过低的估计了这些老农对女性生理构造的了解,老农们憨厚的笑笑道:知道!太熟,不好下。

刚刚那些都是谁说给你的?道明臣还是有点不相信。是那天那个阿德哥,还记不记得,一老头,胳膊上文了条苍鹰。小贝一边说一边比画道,可怜那老头了,现在老了,说不上话了,黄帮的大当家不是很喜欢他,这老头脾气又大。不过,他懂的真多,麻皮金荣杜月笙,瘸腿炳根张啸林,上海滩,许文强,没他不知道的。

小贝和道明臣一路颠簸,轻车熟路地来到了一家旅社门前。到啦?道明臣很吃惊,离的并不是太远。普普通通的两层楼,前后有好多进,到了,这房子是以前的一个资本家的,*时嗝屁了,怎么样,黄帮的?这位是??胖子总算看见了道明臣。

我香港的表哥小贝挥了挥,他们知道要带什么!小贝答应了声,赎了手表,赶紧绝尘而去。

道明臣除了身上还有几个钢蹦,已经身无长物了,一身轻松地,挤到斗蟋蟀的看台。两只大蟋蟀各装在一个大玻璃瓶子里,一只通体酱红,两眼暴凸,体形象只蚂蚱多过象蟋蟀。另外一个瓶子里装的是一个全身乌黑,背上象瓢虫一样,有着几点金黄,螯口开启处,露出锯齿般的牙,体形比刚刚那一只稍小点。

一个光头大汉赤着上身,正在疯狂地叫嚣着下注,手中的斗蟋草,差点也被挥成了两截。手臂上绣了个老鹰,鹰翅随手肘每一次挥动,都象是在挥动一次翅膀。道明臣不用想就知道,这一定是黄帮的人,这些江湖中人都有蛮独特的文身方式的。

哪只是酱油灯啊?道明臣问身边的一位仁兄,这位仁兄显然已经进入很亢奋的状态,酱红色儿的那只就是!

另外一只是什么?道明臣又问。仁兄的眼光飘来时,明显有点不耐烦了,那只叫金背黄,今天是北京琉璃厂的斗蟋蟀高手来挑场子,平时哪儿能让酱油灯出来啊,都供在那儿喝露水呢。

你看好哪一只?道明臣的死皮赖脸,真的有时候很让人觉得恐怖。

不知道,这种场合我就是一跟班儿!仁兄也开始幽默起来,他的口气明显是在学的经典巨著《电子生涯》中的某位警官的口吻,以表示自己内心的某种不耐烦。

这金背黄不错嘛!道明臣高兴地夸奖,就好象这蟋蟀是他的一样。

何止是不错!剪刀蟋蟀中的上品了!一个浓重的天都上海腔传入道明臣的耳际。

道明臣没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哈哈,德老,你好你好

小伙子,那能介客气?马德里笑嘻嘻地说道,叫我阿德哥好咯,好久没窥见侬了?

近来有点忙,小忙道明臣虚伪地说道,一壁递过一支雪茄,这是用来装点门面用的。平时他还是抽紫光阁。

掏出火柴给阿德哥续上火,道明臣小心问道:阿德哥是在这里做顾问?阿德哥脸色一暗,冷笑道:现在的天下是年轻人的,阿拉只是来白相白相,老列!

刚刚听阿德哥讲蟋蟀,似乎对这个很有研究?道明臣喷出一口浓烟,这雪茄的滋味的确比紫光阁好点。

百乐门,跑马厅,顾正红单闯斗兽场,阿拉在上海啥世面末见过?我哩黄帮的这只小虫虽然号称是天都史上最强,但以我看,也就是上品而已,这小虫虽然久居蛇穴,秉性狠毒,但切记:舌柔长在口,齿坚倒脱帮!这只来挑战的金背黄,在剪刀蟋蟀中也算是上品了,看到道明臣不解的目光,老头慢幽幽磕了一下烟灰,继续讲道:蟋蟀有三品,一尾凶,二尾毒,三尾爬砖头。二尾蟋蟀又叫剪刀蟋蟀。这金背黄就是剪刀蟋蟀中的精品!

道明臣笑道:那我们就去买金背黄赢好了,弄点香烟钱。啊德哥拉住道明臣,郑重的摇摇头:阿弟,十赌九骗!不要去,赚钱不能靠赌去,金背黄的瓶子边,站了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手里一杆放大镜,正在观察小虫。他是?道明臣看不出什么名堂。

这个人的阿爸是光绪年间天都花鸟市场有名的青皮,家传手艺,善配一种虎狼之药,但凡是一流上品,一旦吃下,也会一厥不振,他的药水就在放大镜的柄子里,一按开关就喷出去了阿德哥低声说道。道明臣张了张嘴,操,那酱油灯不是赢定了?

哼,不能这么说,北京琉璃厂卧虎藏龙,听说他们擅长配制蒙药,三流小品一服下,也能有惊人战力。两厢一比,倒也差不多。阿德哥指了指场内开始了!

道明臣赶紧看过去,两只小虫斗来斗去,哪里有什么血腥可言。德老,我想开个斗狗和斗人场,你来帮我好不好?

阿德哥正看的津津有味,听得道明臣这么说,嘴张了有拳头大,你怎么有这样的想法的?阿德哥激动地抓住道明臣,侬晓得吗,当年霍元甲霍师傅在上海大世界挑战俄国人,曾创下过赌注达到法币六亿的盛况。阿弟,你要搞,我给你当顾问,不要钱,真的!

哪能不要钱呢,我一个月给你500零花,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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