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初鸣 二百零七:守镬山之旅(二十三)(2/3)

但若是那河流激流肆虐,连年决堤泛滥成一片汪洋,如此周而复始,想来沿河一带必是沼泽滩涂的荒芜之地。

世间人可以依着河道而挖掘沟渠、修筑堤坝,兴修水利,让河流,让水力能为人造福。

而修士则可以依据灵脉而修建洞府、开宗立派、收纳门徒,让门派或世家能据此传承下去。

当然,水力还有其他的用处,比如世间大国之间的征伐,若是一座大城久攻不下而令士卒疲惫,附近有河流则可以筑堤蓄水然后放水淹城,或许就有奇效。

而对于修士,灵脉的用处则更多,比如眼前他们所处的守镬山,这里的灵脉经过那些五灵先祖们以阵法改变之后就成了囚禁这凶兽屏蓬以及众多厉害妖兽的牢笼之地!

而钱潮的引灵术则是在那些五灵先祖们布置的阵法的基础上,再将自己的阵法之术和灵脉之学发挥得淋漓尽致,以阵法的细微变动而将这守镬山里的多条灵脉为己所用的手段!

这个手段受到的限制非常多,甚至可说是苛刻无比,寻常找一处能符合诸多条件的地方颇为不易,但在这守镬山里,正因为有五灵先祖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这一番精心的布置才能让钱潮将这个手段不但能想出来,更是能施展出来。

屏蓬受到了恶木的封禁,不知道多少年了,恶木一直源源不断的从屏蓬的体内贪婪的吸取灵气,这里有一点,那就是作为凶兽,屏蓬是轻易不会死的,就算恶木的根系在它的体内血肉之间纵横勒缠也是如此,但毕竟这凶兽是被封禁住的,恶木的封禁相当于是重创了这凶兽,若是恶木在受到重创的屏蓬体内吸收不到足够的灵气的话,那么它广大的根系必然会为了寻找附近的灵气而有所改变,说不定会因此减弱对屏蓬的封禁之力,年月深远之后甚至有可能让这屏蓬逃脱出去。

当初五灵宗的那些先祖们定然是料到了这一点才作了针对性的布置,他们以阵法改变了附近一些灵脉的走向,让这些灵脉从屏蓬的体内穿行而过,这样一来屏蓬体内一直可以得到足够的灵气补充,而那恶木则又一直从屏蓬的体内得到源源不断的灵气,而只要那些从屏蓬体内穿行而过的灵脉一直在,那恶木就会一直牢牢的将这凶兽封禁住,让它根本无法逃脱。

而钱潮的阵法所利用的,正是这几条从屏蓬体内穿行而过的灵脉。

前者屏蓬被唤醒的时候,两个头颅钻出地面来互相拼命的撞击撕咬而引发了一场惊天动地的灾劫,在那时钱潮几人所处的那个淡蓝色的光球,其实就是附近多条灵脉层层缠裹在一起成为了一个以灵气为壁障的球型区域,与那石台上的一层亮黄色半球形的光幕有异曲同工之妙,惟独不同的是钱潮之前就料想到凶兽的折腾会有惊人的声势,因此提前在自己的阵法之中就作了应对,因此他们五个人可比林济林源还有侯保那五个人要更加的稳妥。

至于现在嘛,上官泓在远处施法要让这屏蓬提前产下子嗣,接下来虽然屏蓬不会出来作乱,但却会引得这守镬山里所有的妖兽都疯狂起来,为了争抢屏蓬的子嗣,所有的妖兽妖禽都红了眼睛的向着恶木这里汹涌狂奔而来,这时它们料定了屏蓬不可能出来威胁它们,因此这才肆无忌惮起来,又担心来得晚了争抢不到屏蓬子嗣的血肉,所有的妖兽妖禽都狂奔而至。

也因此,林济林源,侯保和范甫四个人在目睹了申秋别的惨死之后几乎是立刻便被冲过来的妖兽所围。

当然,他们四人并没有死。

经历过先前屏蓬的折腾,这四人几乎人人带伤,但此时已经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了,各自都把看家的本事拿了出来!

嗯,其实他们四人的挣扎一点用都没有,就是因为他们面对的都是中阶的妖兽。

挣扎中,林济的一条膀臂几乎被妖兽扯断,半边身子染血,这让他不停的凄厉哀嚎,若无林源相救,他已经死了;而原本身上无伤的范甫,此时胸背之上鲜血淋淋,不断涌出,明显是受了重伤,整个人已经陷入昏迷之中,若不是侯保拼死相救,恐怕他已经进了妖兽的肚子了;而侯保也不好看,他手臂原本就被李简刺过两剑,现如今整个人就如同血池之中浸了个来回一般,衣袍尽染,状若疯狂,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范甫的袍带子另一只手上满是鲜艳浓绿的光芒,显然是要做最后的挣扎,不过此人此时依旧不愿抛弃自己的同伴倒也算有些可取之处;至于林源嘛,此时也是狼狈不堪,衣袍多处碎裂,处处染血,鬓发散乱,面容惊惧绝望,他所擅长的乃是阵法之术,但现在这个情形自保尚且不暇,哪里有机会让他从容布阵,况且大世家的贵公子罕有立于危墙之下、真正面对生死之时,林源早先在林家因为擅长阵法而自视甚高,如今嘛,那点子狂傲之气早就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只有对这次出来为林涧做事的深深后悔!

林源拖着一个,侯保拖着一个,都向那发着白光的恶木靠过去,此时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头的妖兽群围着这恶木成了一个大圈,虽然有几只因为冲过来后正对上了林源与侯保这四人而撕咬了一阵,但当这四个人都靠向那恶木之后,所有的妖兽就算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四个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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