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初鸣 三百二十六:澄观恩试(九)(2/4)

一个都不在呢?

花骢有两日没有出现了,对此他觉得很奇怪。昨日戚若媂坐了片刻之后便离开了,贺驷奴一直留在这里,到了今日戚若媂与贺驷奴居然都没在,而那个花骢,若算上今日的话已经三日不见那小子出现了,这是怎么了?

凤游并不知道花骢已经被钱潮封闭在寒水池之内,钱潮担心他无意间说走了嘴或者是知道了花骢的事情再被旁人问起时面上神情被什么人看出来,所以才没告诉他。

坐下之后凤游就抓起一块茶点塞进嘴里大嚼起来,两腮一边不停的动一边含混不清的问道:

“怎么今日戚姑娘没来呢?”

嗯,这样问才完全符合他这风流浪荡子的身份。

“呵呵,凤兄弟想知道可以亲自去登门问一问呀。”景桀有些玩笑的说道。

“嗯,好像是他们孟彩楼的长老将他们都叫了过去,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说。”宗飨在一旁说道。

凤游故意贪婪的盯着娄青药的腰身看着直到娄青药对他面露厌恶之后才继续问道:

“宗兄,那戚姑娘到底会不会留下来?”

宗飨笑了起来:

“怎么,凤兄弟对戚姑娘动心了?”

“嘿嘿,君子好逑嘛!”

谈笑间凤游忽然间察觉到今日景桀的神色总有些不太对,虽然也与众人一起说笑,但总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事情一直让他牵挂不放,又好像是那种下决心之前的犹豫,这让熟悉景桀的凤游很是不解,昨日他就觉得景桀为了对付钱潮五个人一定是要将贺驷奴拉下水、扯进来的,有三个人就能召集来三伙手段高明的人物,如此力量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还是说贺驷奴那里有什么问题让他没能如愿呢?

又或者是出了什么新的状况吗?

不行,这个情况要让钱潮知道。

凤游看得果然不错,就在昨天夜里,贺驷奴刚刚从戚若媂那里讨了主意之后回到房间内就遇到了景桀,景桀找他目的虽然明确,但开始并未把说出实底,而是对贺驷奴各种引诱,想看看贺驷奴是不是还有心思在五灵宗内做些什么,但是令他大为失望的事,贺驷奴居然退缩了,无论他如何试探加引诱,如论他说得如何天花乱坠,贺驷奴只说这次来五灵宗只求安然回去,不敢再有奢求,言下之意就是他贺驷奴只求能返回孟彩楼,至于什么人傀,剑奴和侍婢的事情他都不愿再插手了。

这大大的出乎了景桀的预料,也一时间打乱了景桀的计划。

台上不论是钱潮的手段还是李简的惊人表现都让景桀心中暗暗的吃惊,田度与金璋虽然一再向他保证他们的人手足够对付,但金璋依旧心中没底,而今想把贺驷奴拉进来对方却不肯就范,那怎么办?

景桀做事讲求的是要用十分的力量去做两三分的事情,势均力敌又或者是勉强能战胜对手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出手的,他担心的就是两个字“意外”,只有绝对的把握他才会去做事,这也是这些年来他虽然做了不少事情但从未失手更是鲜有人知的原因。

至于贺驷奴忽然间的态度大变,金璋也有自己的看法,他也注意到了花骢的消失,对此也有些奇怪,花骢是孟彩楼的纨绔,他的消失必然会引起孟彩楼弟子的不安。还有一件事就是金璋之前对梅清下手结果被钱潮五个人坏了事,做事的人都死了,虽然景桀说过做那是钱潮五个人干的,但说不定在贺驷奴看来坏了金璋好事的人根本就不是钱潮而是他景桀,是他故意破坏金璋的事情从而让金璋乖乖的听命于他,这可能让贺驷奴对自己产生了猜忌和恐惧,因此不敢再有任何心思了。

不过就算景桀自认为相通了其中的原因,但眼前的困境依然存在,如今田度与金璋的人已经进来了,势成骑虎,他不可能半途而废,事情总要继续做下去,既然贺驷奴指望不上……到此景桀终于开始活动心思想要将自己的人手也派进来了。

但是……景桀在这里还存了个心思,听说汤萍和陆平川在这次澄观恩试上都要登台比试,那就趁机再看一看这二人如何,想来看过之后对钱潮五个人的实力就该有个较深的认识了。若是事情可为,那他的人派进来之后动与不动都在他,若是事情不可为或者是钱潮那些人与田度和金璋的人拼成了两败俱伤的局面,那他的人则可以最后出面收拾残局,总之就是若杀不死钱潮的话也必须要保证那些动手的人一个都不能活着落进钱潮的手中。

……

最然在汤萍在昨天夜里跟汤伯年经过了一番的讨价还价,总算是给自己弄了些好处,但是在今日还是没有她与陆平川的比试,那个大木牌被搬出来后她便仔细的看过了,看来她与陆平川登台最早也是在明日,那今天就完全就是看一场热闹了。

在这第三天,他们五个人看了一场算得上是最枯燥乏味的比试。

那一场登台的是两个水云谷月映林的炼气修士,月映林是以幻术作为最重要的传承,而这两个登台的修士似乎更是要在幻术之上一较高下,于是一场枯燥且莫名其妙的比试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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