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9:夕、惊蛰:6(1/2)
牛郎。
牛郎织女中的牛郎。
并非是指男公关群体,而是放牛的男人,本质是放牛郎。
所以你在牛郎织女的故事中看到牛出现是很正常的。
它就该出现,它合该出现,它甚至在某个牛郎织女的故事版本里是指引者定位,能提醒牛郎去遇见织女,能给牛郎出些不是很正人君子但却行之有效的主意,甚至能给牛郎做心理辅导,还能在织女被抓走之际,以角作船,让牛郎拼上一把(没有成功,所以有牛郎织女的分别)。
——在这个版本里,它简直就是牛魔王!
所以当你在七夕故事中听到牛的出现,那多半也绑定了牛郎。
可奥默并不觉得自己真路子如此之野的,替代了牛郎的位置。
因为他眼前的牛。
既是牛,也是人类。
那他妈是个丰蹄!
orte,对应意罗语意:强壮的,是天天在群组里发打折券的神:可颂的种族,用以指代存在牛亚科体征的群体。
换言之——牛头人!
当然,在奥默的情报了解中,罗德岛公司也有一位代号为图耶的银发黑皮丰蹄女性,但她的种族特征比起牛更像是骆驼,而关于这一点……
只能说又回到了当年的猜测里:
那边那个泰拉对智慧生物的种族定义,或许只取决于‘看起来像什么种族’。
但委实说,这点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眼前那位身着布衣的牛角青年正坐在河边钓鱼。
坐在一块能有半米高的大石头上钓鱼。
牛类特有的只有末端蓬松的小细尾巴更在其身后左右甩动,好似真在履行着牛尾巴那驱赶蚊蝇的职责。
不过奥默倒是没有想拽那尾巴的想法,他只是觉得对方坐在那块大石头上的位置过于完美。
玩过高自由游戏的玩家都该知道,这种站在高处边缘位置的人,自有一份奇妙的吸引力,让你很难不给他一臂之力。
奥默感觉自己此刻的手也正在高呼着什么,但他也终归是留了一手,在略作思索后,走向那始终专注的男人,略略躬身作揖道:“请问先生如何称呼?”
“尔怎知我刚钓一尾六斤重的鳞——”
噗通!
青年慢条斯理地收回了手,看着那在水中扑腾的丰蹄青年,遗憾地摇了摇头。
“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
而且也没人问你这个。
——
与此同时,另一边,在那云雾缭绕的高山之上,五位女孩正聚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面露难色,直至有人开口,直接指着不远处那看起来异常原始的木质器械问:
“现在怎么搞啊?有人会用它吗?”
切列尼娜摇了摇头:“我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
空以更快的速度摇头:“我也不可能见过,而且我只是来凑热闹的,别指望我推剧情啊!”
比起一头雾水的奥默,女孩们在被缠丸送进房间时俨然得到了更多的节目讯息。
一次没有骰子的跑团,亦或是强化了可能性,拉满服化道的剧本杀——总而言之,这是一场模拟游戏,模拟着旁人的人生。
而她们唯一得到的提示,便是一句隐约浮现于半空中的字句,在她们眼中翻译成各具古意的语义,显出某种神异的色彩:
【大河之东,有美女丽人,乃天帝之子,机杼女工,年年劳役,织成云雾绢缣之衣】
当然,她们其实还有更直接的情报源——这字句中的主角,那位美女丽人、机杼女工,正是在隔壁的屋房中,操纵着她的那份织布机,全不在意她们的拜访与询问。
“千明,你怎么看?”自小有着无数老师,习得多项技艺,人称全能全才者的鲁道夫象征,也发出了不会用织布机的声音。
“我看哦,我们应该把织姬叫来。”千明阴恻恻道。
“你有办法叫动她?”鲁道夫有些意外。
“没有,我说的是爱慕织姬,”千明摇了摇头,抬手抹了抹额头,“哎呀,明明是七夕节来着,我怎么忘了旅行把她也捎上?”
“她说的谁?会织布的吗?”
空有些诧异,而茜则是微笑着摆了摆手:“只在界门区算是出名的赛马娘啦,她开玩笑而已,虽然叫这个名字但也不是真的织女一啊。”
“这不是看着气氛凝滞,想要活跃活跃嘛,”千明大大方方地摆了摆手笑笑,“倒是空啊,你在龙门有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吗?没有现在的线索么?”
“我们那儿听到的故事也和你们这儿没什么区别啊,反而没听过织女是龙,也没听过织女是超级织布狂,根本不搭理我们说话。”
“但那句话说了,”切列尼娜看着半空,注视着那所有人都可见,但却都在所有人各自视野的字符,“天帝的女儿,年年都在辛劳工作,织出……云雾般的衣服?”
她一时有些迟疑,看来项目的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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