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妖吧。”
“你!”左飞一激立刻意气风发,拍板道,“报就报!有什么了不起!”
安苻眉眼一弯,把果盘推过去,左飞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然后两人凑在一起,交头接耳,讨论了一通,结果还是决定采用安苻提出的方法,在伤药里加痒粉,只是要控制用量,并用其他味道盖住痒粉。
谈好之后,安苻伸出手,笑眯眯地道:“合作愉快。”
左飞挑挑眉,跟她握了握,半响问:“调好药谁去送?”
安苻瞥他一眼:“你是医生,又是他兄弟,当然是你送。”
左飞叫道:“谁跟他是兄弟!左鹰是我亲哥,尚鱼算我义兄,夏游就是个混蛋!”
安苻揉揉耳朵,左飞冷静了一会儿,有些害怕:“我去要是表情不到位,被看出来怎么办?”
安苻其实很想,就算他当时看不出来,但是药是你配的,你怎么也脱不了干系的。
脸上却装着慎重思考了一会儿,:“靳家那么多下人,你随便叫个人不就行了。何必要你亲自去?”
左飞一想,是啊。这么简单的事情,他怎么没想到?
安苻了然地安慰他:“当局者迷,你不要太在意。”
左飞点点头,又坐了一会儿,有些着急地去配药了。
夏游健康的时候,要给他难堪那是比登天还难,还不容易他受伤,左飞不想放过这个作弄他的机会。
安苻自己又在花园里坐了一会儿,然后上楼去找靳东夜里。
只是左飞和安下苻都没想到,在他们两人都离开后,凉亭柱子后头,走出一个人。
林铃把刚才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大概,安苻这个贱人居然要害夏游。
林铃没多想,立刻转身往夏游的房间走去。
夏游正坐在床上,林铃进来,看见他光落着上身,脸上有些发红,立刻低下头。
夏游背上有鞭伤,不好穿衣服,也不理会她的害羞,冷冷问:“什么事?”
林铃立刻把刚才所见所闻告诉他,又带着点厌恶道:“她就是个贱人,夏先生你千万不能放过她!”
夏游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林铃立刻低下头不再多话。
夏游略微满意,想了一会儿,教了她一些话,然后吩咐:“你找个机会,把这些消息透露给她知道。”
林铃眼睛里有按耐不住的兴奋,虽然她不知道夏游的打算,但任何一个打击安苻的机会,她都是不能放过的。
当下应着退了出去。
夏游看着她出去,带上门,坐了一会儿,有下人敲门进来。
夏游看着那银色托盘,眉眼极冷淡,看得那个送药的下人莫名觉得发冷。
“夏先生?”
夏游收回眼神,冷淡道:“东西放下,你出去吧。”
下人如释重负,把东西在桌上一放,赶紧利索地退了出去。
二楼卧室。
靳东夜在和左鹰谈公事,安苻自己先回到房间,她躺了一会儿。
听见敲门声,于是坐了起来。
林铃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安姐,这是少爷吩咐的。”
安苻看了一眼碗里的燕窝,心里暖暖的,虽然她不喜欢吃,但这东西对伤口好。
靳东夜这样霸道的男人,居然懂得关心这些事,安苻想到这里,脸上就不禁微微带笑。
林铃看着她白里透红的笑颜,只觉得嫉妒得要发疯,她冷静了一会儿,想起夏游教的话。
面色露出几分迟疑,道:“安姐,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
安苻正喝了一口,闻言挑眉,这个女人转性了?
“吧。”
林铃于是又踌躇了一会儿,才道:“我去地下室送饭时,听那个人已经……”
安苻的手一顿,眼神闪了闪,心里有几分明白,却还是逼问她:“已经什么?”
林铃咬着唇,眼神适当地带了几分惊恐:“已经……死了。”
安苻手抖了抖,勺子碰着瓷碗,发出清脆响声。
过了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哦。”
她的反应太冷淡了,林铃有些摸不准,于是又道:“看守的人他是在夏先生走后自杀的。”
夏游。安苻睫毛轻轻颤动,没有话。
“看守的人还,夏先生从那人的嘴里问出了那个姓林的下落。”
什么!?
安苻猛地抬头:“哪个姓林?清楚。”
林铃惊讶地道:“安姐你不知道?就是你那同门师兄啊。”
安苻面色一顿:“你知道我的事?”
所谓假话,真假夹杂在一起,才能最有效地迷惑别人。
林铃脸上有些唏嘘:“嗯,不过这不怪你,你也是受制于人。”
从林铃的嘴里听到这些话,让安苻觉得莫名地好笑,只是她更在意师兄的事。
她问:“你还听到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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