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的家世、权力。
东夜,东夜……
林铃在心中一遍一遍地呼唤,她多么想变成他的女人,陪伴在他身边,只有她,没有其他女人。
她脸色一顿,眼神里有一丝痛快的阴狠: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其他女人,没有……安苻。
靳东夜一直侧着头,感受到那个女佣持久的视线,心中恼怒,一个回头,冰冷的眼神投过去。
“你看什么。”
林铃一个激灵,手中的托盘咣当一声砸了下来。
上面的茶杯、茶水沿着楼梯滚下去,有几滴甚至溅到了靳东夜件黑色的高级皮鞋上。
林铃吓了一跳,来不及收拾托盘,连忙蹲下来,没有布,她干脆用手直接去擦水渍。
一边慌张不已地道:“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靳东夜眉目冷峻,避开她的手,冷道:“事都做不好,留在这里干什么。”
他的声音没有波澜,却比发怒还要冰冷无情。
林铃一个冷颤,她要被赶出去?不,不可以!
“少爷!”林铃叫着扯住正要走的靳东夜,“少爷,你不要生气,我真的是不心……”
靳东夜眉头一皱,一个甩手就甩开她。
林铃站不稳,眼看着就要往楼梯下摔去,临头她转过脸,看见靳东夜脸上出了冷漠,再没有其他表情。
他竟然不管她?竟然眼看着她摔下去?
林铃心里的酸涩和恐惧汇融在一起,居然衍生出一种绝望的味道。
东夜……
靳东夜本不打算出手,一个没用的女佣而已,他凭什么出手?
靳家的人没有能力,早晚也会死。
他冷眼看着她翻身,就要出彻底掉落的刹那,从她的衣服里抛出什么东西。
拿东西一闪而过,一般人根本看不清楚,靳东夜的双眼却猛得缩紧。
他几个大步过去,钢铁般的手臂一伸,扯住她的手。
“啊!”林铃惊呼一声,发现双脚触地,她,她没有摔下去?
靳东夜救了她。
林铃惊惧过后,心里一阵欢喜,双眼里带着眼泪,道:“少爷……”
她就知道他不是这么冷漠无情的人,在他内心深处,一定有一处地方是火热温暖的。
靳东夜没有理会她的叫唤,他伸出一只手,握住那枚古朴的戒指,越是触摸越是感觉熟悉。
靳东夜猛地抬头,眼眸黑沉沉,仿佛无尽的黑夜,声音坚硬而冰冷:“戒指是谁的?”
林铃还沉浸在被他救起来的喜悦里,反应滞后,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靳东夜眼神一凛,猛地用力一扯,戒指上的链子勒住她的脖颈。
他的力气很大,林铃痛得脸色一白,又叫唤出来:“少爷,我疼!”
少爷,我疼。
随着这一句,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延展开来。
靳东夜极力回想,却只感受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他捂着太阳穴,不放弃逼问:“!”
林铃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不问反而关切地叫起来:“少爷!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很不好!”
脑袋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感觉下一秒整个脑袋就要炸开。
靳东夜捂着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吼叫。
“你在做什么!”
尚鱼从楼下飞快地跑上来,冷眼看了林铃一眼,转手扶着靳东夜。
林铃茫然地张口:“我……”
尚鱼问完就没理会他,而是焦急地问:“少爷,你哪里不舒服?”
靳东夜脸色铁青,嘴唇发白,眼睛盯着林铃的脖颈,脑袋还在坚持地回想。
戒指,戒指,想起来,想起来!
可是他越是用力,头越是痛,最后痛得他额头都冒出冷汗。
尚鱼急切地叫:“少爷!”然后抬头,对着楼上高喊:“左飞!你快下来!”
林铃握着戒指,不知所措地站在一边。
另一边,秘密地点。
安苻果然发起了高烧。
睡梦中,她看见靳东夜的脸,他在挣扎,他在痛苦。
安苻看着他挣扎痛苦,只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她囔囔地出声:“靳……东……夜,靳东夜……”
翻来覆去,都是他的名字。
边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被烫得缩回手,咒骂一声,转头问椅子上的人:“喂,她发烧了。”
白益还是一脸淡定,偏头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正常。”他随手扔过去一片东西。
边湘接住,看了一眼,问:“什么东西?”
白益:“贴在脖颈动脉,可以降温。”
边湘把视线移过去,只看到白色的纱布。
边湘:“……”
边湘忍不住爆了粗口:“靠!”
白益挑了挑眉,站起来,走过去,看了一眼,懒洋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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