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气派的庄园前,司机收了车费,离开前还忍不住问:“你们是园子的男女主人?”
边湘已经下车,走了过去,吹了一个口哨,有些流氓地表达对庄园的赞赏。
白益对司机摇摇头:“男主人有了,女主人么,”他侧头看了看阳光下高挑的身影,慵懒的眉目里带着势在必得的意味,“现在还不是。”
司机哦一声,了然地点头,最后离开时还祝福他心想事成。
白益微笑地接受,扶着安苻走过去,对着抱着胸张望的边湘道:“走了,村姑。”
边湘清冷的眉眼不动,只是一边打量一边走进去,嘴里道:“看不出来啊。”
她知道白益家里有钱,他有私人直升机,呆在“破晓”不是被人逼迫也不是为了钱,照他的话来就是“他喜欢”。
边湘耸耸肩,看着园子里数不清的各色玫瑰,微微摇头:富家子啊,有钱就是任性。
没走多久,就有欧洲长相的佣人出来迎接,态度是恭敬有礼。
白益点点头,让他们准备一下,就自己带着安苻和边湘上了楼。
二楼客房,安苻被心地放在床上,白益开始检查她的伤势。
边湘在一边问:“怎么样?”
白益:“你呢,这么短的时候,她受了多少伤?”
边湘不耐烦道:“又不是我下得手。”
白益怀疑地看了她一眼。
边湘想起后腰和其他细碎的伤口,有些心虚,别过眼,语气不善道:“到底什么情况?严重吗?”
白益道:“不严重,不过要有一段时间静养。”
边湘皱眉:“静养?”他们哪有这个时间,欧洲这里也有组织的人马,不能长久停留。
白益仿佛看出她的忧虑,道:“放心,在玫瑰庄园你们安全得很。”
轮到边湘怀疑了,瞥一眼:“别大话,宅男就宅男,装什么社会老大。”
白益微微一笑,阳光下淡色的瞳孔充满自信:“在欧洲,起码这片区域,没人敢对玫瑰庄园下手,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边湘挑眉:“。”
“想知道啊。”白益给安苻打了针,道:“我不告诉你。”
边湘:“……”
边湘:“有病。”
床上的安苻因为难受轻嘤了一声,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另一个国家,此时她的梦里只有无尽的惶恐和不安。
她梦见了分别,她和靳东夜的分别。
即使已经成了现实,梦中的安苻依然哭得撕心裂肺。
另一边的国家。
夜色降临,又很快过去,天亮了。
林铃又在地上睡了一晚,早上时候她服侍靳东夜穿好衣服,又尝试着贴过去,软言道:“少爷,靳家有人欺负我,你帮不帮我做主?”
靳东夜正在扣袖口,深色昂贵的牛骨扣被修长的手指一一扣上。
他表情不变,显然是不在意,连话都懒得应付,只是鼻子轻轻嗯一声。
林铃咬着下唇,委委屈屈地红着眼眶,露出自己特地弄伤的脚踝,递过去给他看。
“少爷你看,尚鱼他居然对我开枪!整整三枪!我都要吓死了呢,我的脚都被擦破了……”
靳东夜略微移过眼,看着她算得上纤细的脚踝果然有擦伤,视线停顿了不到一秒,又移开,语气冷淡:“别去招惹。”
什么意思?他不打算为她做主?
林铃恨恨地想着,又软着嗓子道:“人家没有招惹,是左飞和尚鱼那两个下人……”
靳东夜高大的身躯猛地转过来,脸色阴寒,目光慑人:“下人?你以为你是什么?”
她是、什么?
林铃想,难道他不是喜欢她,难道她不是他的女人嘛?
半响,她张了张嘴,带着哭音道:“少爷,我真的很害怕,我怕他们有一天会杀了我。”
林铃着停住了,她看见靳东夜居然扯了一个冷酷又嘲讽的笑容,他是那么英俊的一个男人,偶尔笑起来简直是英气逼人。
靳东夜冷冷道:“那是你没有本事。”
林铃一颤,心里深处深深阵痛,她,没有本事?
靳东夜收拾好,不再理会她,径自走了出去。
夏游已经在外等候,看见他,弯腰:“少爷。”
靳东夜:“准备好了?”
夏游:“是。”
靳东夜冷道,狭长凤眼里都是狂妄和霸气:“好,我们走。”
半时后,茗城法院门口,等候在外的各路媒体,已经把出现十多分钟的齐世城团团围住。
齐世城,齐氏集团的大总裁――曾经的大总裁,此时一脸沉重却风度翩翩地站在门口,态度有礼地面对各路媒体的质疑询问。
“齐先生,令嫒真得买凶杀人了吗?”
“这纯粹是诽谤,我的女儿从单纯善良,她不会做出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
“齐先生,您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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