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低了声音道“果然……多谢了秦姑娘了,我会注意的。”
刘夫人自然也明白了其的意味,这韩府里有人在给她家闺女下毒手。可当着冷月这个外人的面,她又不能什么,只是谢道“真是多谢秦姑娘了。”
冷月只觉得心酸,为何都是女人,要下这样的狠手。
内宅倾轧、勾心斗角,将来她是否也会成为她们之的一员?要处处提防着别人,又要挖空心思去害人。
冷月摇了摇头,将杂念从脑海甩去,然后提笔写下了方子。
完带汤白术和山药六钱,人参和车前子二钱、白芍和苍术三钱、甘草、柴胡、黑芥穗和陈皮半钱。若是带下日久,滑脱不止,可以酌加芡实、龙骨、牡蛎、乌贼骨、金樱子等。
冷月开完药方,又嘱咐了几句刘璃,“二奶奶可多食用猪瘦肉、鸡肉、猪肝、兔肉等肉食。蔬菜则多吃青瓜、青菜、豆角等。胃口不好时可食用山药山萸粥、乌雄鸡粥、阿胶粥和芝麻粥。还可将生地、藕节、丹皮放入沙锅内,加水适量煎半时,最后再加糖,去渣取汁服。”
刘璃和刘夫人再次道谢。
正巧这时候,卫夫人那边也将罐子油买回了。
冷月接过罐子油回了内室,又命人取了清水和棉布。亲自清理起张公子那只受伤的手,因为烫伤极其严重,皮肉分离,清理过程棉布总能扯起一些皮肉,张公子疼得大叫。
卫夫人担心会引来外人,一直低声请求冷月轻一些。
最后冷月有些烦了,让人拿了布条塞住了张公子的嘴巴。
一旁观看的刘璃被冷月这粗鲁的法子吓了一跳,但随后笑了。因为这法子还真好用,张公子果然不叫了,只是默默淌着泪。
卫大姑娘则是跪坐在一旁,满脸的歉意。
等到将创面清理干净,冷月又用手揩了一大块獾子油,在手心捂热融化后,又取了冰片掺入其,然后搅拌均匀后轻轻地涂抹在张公子的伤处。
让人感到惊的是,涂抹了罐子油不久后,张公子的创面明显的消了肿,张公子也觉得不疼了。
刘璃有些好,问了,“这是什么?这么这般有效?”
冷月一边帮张公子包扎一边解释道“罐子油,二奶奶要是感兴趣,也可以去灵芝堂买一罐,这东西可是好东西,可以补益气;润肤生肌;解毒消肿。外用可治疗冻疮,皮肤干裂、痔疮、疳疮、痊癣、白秃、烧烫伤等。内服可治疗子宫脱垂;贫血;胃溃疡;半身不遂。”
她着暗示性地看了一眼刘璃,淡淡道“贫血之症,可用獾子油三钱,鸡蛋七个。将油熬开后加适量水,打入鸡蛋,趁热服下,一日一次,连续服用。二奶奶虽有贫血之症,但是脾虚且食欲不振,不可用此方。”
刘璃本来是打算也去买一罐的,听了冷月这话只能打消了念头。
卫夫人和卫大姑娘不知道方才冷月替刘璃看病的事,听冷月出了这一番话吓了一跳,这秦姑娘只是瞧了一眼,诊出了二奶奶有贫血之症?还有脾虚和食欲不振?果然如刘夫人所是神医啊。
卫夫人松了一口气,她原还担心冷月不能治好这烫伤,如今是完全放心了。
包扎完后,塞在张公子嘴的布条终于被取下了。
张公子有些哀怨的看向了冷月,抱怨道“这位姑娘忒粗鲁了些,下手如此狠,也不怕本公子留疤?”
完又泪眼汪汪地瞪了一眼冷月。
冷月有些无语了,大男人的,爱哭也算了,还在意留疤?
对啊,不能留疤,要是留疤被张府发现了,这事瞒不过去了。卫夫人又急了,也跟着问了,“秦姑娘,这……不会留疤吧?”
冷月轻叹了口气,淡淡道“不会留疤的,罐子油有生肌消肿之效,张公子还年轻,只要坚持使用,一年后能淡下去了。”
“还要一年?”张公子跳脚了,他赌气地推了一把一旁的卫大姑娘,娇嗔道“都怪你!”
卫大姑娘不悦地反推了回去,怒道“要不是你非要我陪你去后山,还拉着我哭个不停,我会拿手炉砸你?你那是自作孽!”
冷月睁大了眼睛,竟是因为这葩的原因?
可再看卫夫人和六夫人却是一脸淡然。
刘璃似是看出了冷月的疑惑,悄悄地附在她耳边低声了,“我这表妹和张公子自是这样闹大的,这还算轻的了。只是人大了,男女有别了,他们却还像儿时一般闹腾,确实是不像话了。”
冷月看向了二人,只是一会儿,这两人又凑在一起互相嬉笑。
她想起了一句诗,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无嫌猜。
莫名的,她的脑海里闪现了儿时自己和许筠以及许烟雨三人在花园嬉笑的样子。只是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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