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宁大夫,我自幼是最看不惯那些持强凌弱的人的,有祖母的人在身边,那些人自然不会怎么样,可是,其他的女子可怎么办?我这样做,就想不通过祖母的帮助,好好教训一下那些不长眼的人罢了。”
凌若曦得有条有理,让人拒绝不了。可宁大夫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她仔细看着凌若曦的脸,忽而笑道,“恐怕不是怕遇到持强凌弱的人吧?我想,在姐心里,肯定是有这样的‘恶人’存在了,现在缺的就是给那人一个狠狠的教训吧?”
宁大夫得笃定,竟跟事实相差不远。没错,在凌若曦心目中,凌若悠就是那一个“恶人”。但事关凌府的声誉,她也不方便跟宁大夫透露太多,只能敷衍着道:“宁大夫蕙质兰心,这样的事情,竟然也被您猜到了。”
宁大夫听着凌若曦的语气,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拦不住她,不由得叹了口气,从袖子中取出了一个锦盒,“姐,这就是您要的东西,我叫它‘致幻’,您用着的时候,可得心点,千万别误用在自己身上了。”
凌若曦低头颔首向宁大夫道谢,然后,她看了一眼赤练,赤练就上前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银票。
“宁大夫,这是一百两银票,就当我跟您买的这东西吧。”
宁大夫急忙摆手,连连摇头,“姐,使不得,使不得,这东西,就当我送给您防身用的吧。”
凌若曦拉起宁大夫的手,将银票塞到她手里,“您是开药堂的,这东西也是药,理应我向您买才对,您就收下吧。况且,您一个人带着个孩子,也不容易……”
宁大夫,夫家姓师,却早逝,只给她留下了一个遗腹子,这娘俩幸好有宁大夫的一技傍身,倒不至于生活窘困,但要多好,也没好。所以,凌若曦才执意要把银票给她。
宁大夫收着银票,眼眶微红,她看着凌若曦,半晌不出话。最后,才低声了句:“谢谢!”
凌若曦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不客气,就跟您之前跟我的一样,以后您如果有什么事,也尽管来找我,能帮得上忙的,我肯定义不容辞。”
宁大夫对凌若曦很感激,连连道谢。最后,看天色不早,才匆匆离去。
“姐,这迷药才这么一点,您就给了宁大夫一百两银票,会不会太多了点?”赤练在宁大夫走后,才来到凌若曦身边,低声问着她。
凌若曦摇了摇头,解释道:“这种迷药叫‘致幻’,有麻痹人,使人昏迷的作用,于我很有用,一百两用得值。而且,此时对宁大夫好些,以后找她帮忙,她肯定不会拒绝,我这也是为了以后咱们行事方便呢……”
赤练这才笑逐颜开,“原来姐心中早有计较,那奴婢就放心了……”
凌若曦淡笑不语,只静静看着那个外形精美的锦盒。随后,她吩咐着赤练,“收拾一下,晚饭之后,你去若悠院,帮我邀请七姐,随我到时一起去品诗会。”
若悠院。
赤练将凌若曦的话转达给凌若悠,凌若悠犹豫了一下,跟赤练:“回去转告姐姐,我需要考虑一下,明天给她答复。”
赤练不满地道:“七姐,难得我家姐主动让奴婢来邀请你,你怎么还要考虑啊?你可知道,这三年一次的品诗会,是有多么难得的吗?要……”
“要不然,我这个七姐,让给你来做得了。”凌若悠着,就把手边的茶盏猛地往桌子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呃,七、七姐笑了,奴、奴婢不敢……”被凌若悠一顿抢白的赤练,瞬间脸色苍白,神情尴尬地道。
“哼,我可看不出你半点的不敢……要不是看在大姐和我家姐的份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滚!”
锦碧不管锦画的阻拦,冲上去就对赤练开骂了。
赤练没想到凌若悠还没什么,她身边的锦碧就那样嚣张地跳出来对她大肆辱骂,不禁冷笑道:“想不到七姐身边的人都这么没规矩……”
赤练还没完,锦画就开口了,“赤练,到底大姐和七姐还是嫡亲的姐妹,你这样做,大姐知道吗?我劝你还是回去,等我们姐想好了要不要去,再由我去回复大姐吧。”
赤练看了凌若悠一下,却发现她转头对着窗外,不知在看什么。赤练无奈,只能福身告退。
“真是的,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架子竟然比姐您的还大,真是气死奴婢了。如果不是看在大姐的份上,姐,刚才奴婢差点就想过去和她大打一架呢!”
锦碧瞪着赤练渐渐走远的方向,得怒气冲冲。
而凌若悠却不答锦碧的话,只看着赤练远去的方向,静静发愣着。
锦画见凌若悠脸上似有若无的惆怅之情,急忙上前捂住锦碧的嘴,示意她别再话。
在锦碧不解的眼神中,锦画看了看凌若悠,低声和她解释道,“你呀,就别火上添油了,难道你看不出姐现在的心情很难过吗?你这样的话,她岂不是要更加伤心了?”
锦碧循着锦画的目光看了过去,恰好看到凌若悠脸上未来得及掩饰的几许落寞,她终于也安静下来了。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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