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陈帝(1/2)
翌日下午,陈国皇宫,西华门。>
皇甫季和皇甫夫人,分别交了宫牌。>
夫人由雪梨陪着一起去了永春宫,永春宫蓉妃娘娘那边早已有宫女报过信了。>
皇甫季没有随母亲去永春宫,而是直接去了甘露殿,来的路上皇甫季就已经打听了,皇上今天在甘露殿。来到殿门外,见两个小黄门在殿外打盹,便上前说:“劳烦公公禀报父皇,儿臣皇甫季求见。”>
小太监听到皇甫季的声音,从半梦半醒中回过神来,“请吴王稍候!奴才这就去禀报。”>
不一会儿,刚刚进去的小太监匆匆忙忙踩着碎步就出来了,“回吴王殿下,陛下正在后殿休息,黄公公说让殿下在前殿先候着。”>
随后,领着皇甫季到了前殿。大约两盏茶的工夫,内殿珠帘叮叮作响,殿内金磬一声轻脆,内侍公公小安子一声高呼:“皇上驾到——”。>
陈帝从内殿由黄公公陪着走了出来。陈帝年过半百,年轻时是出入沙场的一员猛将。虽然十年的帝王生活冲淡了将军的杀气,如今也已两鬓斑白,满面沧桑,但依然目光如炬、轩昂魁伟。帝王之气不言自威。>
皇甫季走到御桌前,伏地叩拜:“儿臣叩见父皇!”>
陈帝捋了捋颌下龙须,微微一笑,点头说道:“嗯……季儿,平身。”>
“谢父皇!”>
“季儿来得正好,朕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父亲了,他在两军混战中替朕挡了一箭,那支箭正射在他的后背上了,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血流得到处都是,朕正准备上前去救他,就看到那南楚的徐仁骑马杀了过来,朕提起一把长刀,一刀砍断了他的马腿,将那厮生擒在地,正欲一刀剁了他,就听到那殿外的那个奴才嘀嘀咕咕和黄嵩在说话,朕一下子就被吵醒了”。>
黄公公在陈帝后面,笑嘻嘻地轻声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是奴才扰了陛下的清梦。”>
“你这奴才是该死,要不然此刻朕已将那徐仁剁了,朕的皇甫兄弟也不会战死沙场了。”说完扭头怒目圆睁地看着黄公公。>
不知陈帝是拿黄公公取乐,还是真的龙颜不欢,只见黄公公勾着腰苦笑着站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皇甫季便上前说道:“请父皇恕罪,是孩儿不知父皇在后殿休息,才让小公公入殿来禀报的,请父皇责罚孩儿吧。”>
“你这孩子和你父亲一样,处处替他人着想,当年我们义结金兰,虽然朕是大哥,他是小弟,可是每每都是他替朕着想,事事让着朕。唉……只可惜走得太早了,现在连个敢和朕说真话的人都没有了。”说到此处,陈帝黯然神伤,脑海中不停地回闪着与皇甫山那长枪嘶马的沙场时光。>
“父皇,父亲大人能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是他作为将军的荣耀。”>
“想当年朕和你爹在沙场上出生入死,他救过朕多少次性命。要不是当年那徐仁勾结南越,你父亲也不会在南越遭那姓阮的暗箭,朕真是悔不该派他去的,当年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那姓徐的阴谋,以朕的脾气当年就宰了他,管他是什么狗屁驸马,什么狗屁徐国公。”陈帝越说越气愤,口中都带出了脏字,“直到后来,老南越王黎桓派人来修好,朕才知道当年是徐仁暗中勾结阮国龙。现在我大陈国富力强、朕只想能灭了那南楚,替你父亲报仇。”>
“父皇,现在徐仁躲在那弹丸大小的南楚,虽说那西南山地易守难攻,但如今对父皇也是俯首称臣,年年纳贡。南越这几年和南楚摩擦不断,徐仁年年向父皇请兵,以孩儿来看,只要父皇不断提高南楚进贡的数量,同时拿出一部分物资来资助南越,让南越不停去骚扰他们。只要南楚向我们求兵,我们便派个将军带上几千号人,去他那儿再去大吃大喝几个月,不出三年五载,无须父皇的一兵一卒,那徐仁也会在那山洼洼里被活活折腾致死,到时候自然可以轻松收复南楚。”>
“这几年朕把南楚的事务交给你在打理,看来季儿对南楚的事务颇有方略呀,没有辜负朕的一片心意。”>
“都是父皇对孩儿的栽培,孩儿不敢辜负圣恩,今日孩儿来还有一想法,请父皇的圣裁。”>
“季儿有什么想法,可直言。”>
“如今的南越新王登基,大将军阮国龙作为三朝元老辅佐新王,前些日子,徐仁答应将他的女儿玉甄公主嫁给南越大将军阮国龙的儿子阮真,想以此来修双边之好。”>
“竟有此事,那徐仁卑鄙无耻,竟然和那姓阮的又勾结在一起。”陈帝拍案而起,龙颜大怒,“痴心妄想。”>
黄公公连忙上前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呀,不要气坏了龙体,陛下威武,现如今我们大陈国泰民安,国力昌盛,就连北申都与大陈修好,不出几年陛下定会将那南楚夷为平地,陛下犯不着为了那南楚王动怒。”>
陈帝气得满脸通红,没有搭理黄公公,“季儿,有什么想法接着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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