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金镶玉(2/3)

了再见并挂了电话,我才挂了电话,回过头看见爷爷和马爷爷的神态,吓了我一跳!

两个老汉怔怔地站在地当中,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我。爷爷虽然已经听我说过马建设从外面淘回来的很可能是一件古代圣旨的后半截,可刚才听到我和江教授的通话,还是和马爷爷一样惊得瞪着双眼、张大嘴巴,愣在地当中。

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就安顿两位老人:这个物件事关重大,无论如何不能露了消息,知道的人目前仅限于两位老人、江教授、我、马建设和丁志坚,不能再让其他任何人知道,马建设和丁志坚那边我打电话重点强调。

两位老人我是相信的,从乱世走过来的人都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自然不会多说。丁志坚的脾气性子那样,进了他耳朵的话比进了保险箱还保险。马建设那边也没问题,他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得来的宝贝,他肯定是指望着能给他带来更大的收益,现在八字还没一撇,他是不可能走漏风声的。还有就是江教授,那是个老学究,专业方面比谁都精,治学严谨,没有百分之二百的把握不可能下定论。同时,江教授也好比是一只洞庭湖里的老麻雀,经历过大风浪,见识过大场面,深知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不会惹祸上身的。

来不及给马建设打电话,我就征得了马爷爷的同意,到马建设的房间,找到那只皮箱,打开一看,那牛皮筒果然还在。于是我就象马建设那样,郑重地戴上白手套,打开盖子,慢慢地提出纸卷,铺开在屋里的一张桌子上,拉过台灯,对着拓印着御玺的地方。又向马爷爷要来他的老花镜当做放大镜,就象一位侦探那样,仔细地寻找着蛛丝马迹。

印记是朱红色,正方形,边长应该是十厘米左右。可能是因为时间久远吧,印色里的油有点向周围晕散开来的趋势。印面是阳刻,印出来的字迹是红色的。印文我虽然不认识,但能够分辨出来是八个字,四列,每列两个字,线条非常匀称。再仔细端详,字迹的线条流畅,没有因拼接而产生的那种错位或是中间断续的痕迹。再看边框,跟普通印章边框线条与字迹线条基本一样的情况不同,这枚御玺的边框特别宽,有将近两厘米宽。朱红色也十分匀称,没有错位或断续的痕迹。再趴得近一些,瞪大眼睛仔细搜索,在左下角竖边框距离顶点不到三厘米的地方,隐约能分辨出有一条自左上至右下的贯穿整个粗线条的斜向的线状痕迹,斜度大约有四十五度,颜色比其他位置要淡一些。我不由的心头一震,下意识地顺着这条斜线的方向往右下方的地方看去。果然,在印面左下角横边框距离顶点同样不到三厘米的地方,隐约分辨出一条自右下至左上的贯穿整个粗线条边框的斜向的线状痕迹,斜度也是四十五度左右,颜色同样比其他位置要淡一些。我激动地用目光把这两条斜线连接了一下,不出期望的果真在同一条直线上!

我不禁失声叫出:“金镶玉!”

我虽然年龄不大,学的也不是考古专业,但“金镶玉”的传说我还是听过的。万没想到,他的踪迹在人间消失近一千年之后,如今竟然又再现,而且就鲜活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突如其来的兴奋与激动,让我站在原地,愣愣地站着,身上竟然还微微地有些颤抖!我也终于明白,江教授面对这样的激动与兴奋时难以控制的颤栗!

我身后的马爷爷看到我的样子,惊讶地看着我,睁着疑惑的双眼,说不出一句话。倒是我回过神来安慰他说到:“没事的,马爷爷。只是这东西太珍贵太重要了,您千万要收好了。”

“我连皮箱一起放到我炕上的炕柜子里。”马爷爷郑重地点点头,答应了我。

那条痕迹用我的照相机根本无法拍摄下来,我就拿来一张纸,用铅笔画了个示意图。帮着马爷爷收拾好,搬着放到了炕柜子里,回到家里给江教授打电话汇报了。

江教授可能已经有了足够的思想准备,或许这个结果是在他的预期和意料之中,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兴奋,只是连续说了几个太好了,并一再地向我表示感谢。也没有忘记再一次安顿我千万保密,回到北京先别回学校,直接到他家里。

我愉快地答应了江教授。

第二天,我重新买了车票,坐上了前往北京的火车。

车到北京。出了站,我径直的来到江教授家。江教授的家就在学校北边的教授楼。进了门,江教授高兴地走过来伸出双手同我握手,使我受宠若惊。江教授又嘱咐师母准备了饭菜,还拿出一瓶红酒,说是给我接风洗尘。

吃完饭来到江教授的书房,江教授示意我坐下,首先向我道歉:“前天把你从火车站拦了回来,耽误了你的行程,真的很抱歉,造成的损失我来弥补。”

我惶恐不已,连忙说道:“不用不用,推延了一天,不耽误任何事,退票的手续费也没几块钱,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江教授摇摇手,说道:“造成的损失该弥补的一定要补,这个就不要争了。另外要向你道歉的是: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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