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麻烦。”
孟阳突然沉默了,半响之后,道:“翁爷爷,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为何又让我去皇都?”
孟阳的童年便实在皇都度过,后来他知道,原来他在皇都的那几年,父亲出远门,一直没回来。直到三年前才回到安定城,而后,他才有机会回到父母身边。
这次又要去皇都,他怎么能不起疑心,况且翁强自镇定的表现早引起他的怀疑。
“府里好得很,老爷安排你去皇都,是想让你历练。”翁不敢回头,生怕接触到孟阳逼人的目光。
孟阳不信,一下从兽车上跳下来。以他的修为,平稳落地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翁吓了一跳,赶紧驱使兽车停下来,跑到落在后面的孟阳身前,眼睛看着地面,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翁,我以安定城少主的身份命令你看着我的眼睛。”孟阳语气突然严厉起来。
翁浑身一颤,孟阳自到大都称他为翁爷爷,这是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他心里有些难过,强打着精神看着孟阳,但也双目闪烁。
“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有问题,你要是不告诉我家里发生什么事了,我便自己回安定城。我不是孩了。”孟阳神情严肃道。
翁一声不吭地站了半晌,孟阳也很有耐心地等着,他知道翁在做心理斗争,他给他机会。
“少爷,老爷受伤了!”最后,翁以轻不可闻的声音了出来。
孟阳心下一沉,咬着牙,问道:“怎么受的伤?”
翁哀叹一声,缓缓道:“老爷在一年前发现炎机城主罗逸欲要成为州牧,按照惯例,一旦成功,便需要杀一些人立威。老爷和罗逸向来不和,所以便想先下手为强,没有成功,身受重伤回到府里。”
孟阳突然想起他在焚天魔域遇到古长风等人的事,从他们口中得知罗逸哪里只是要成为州牧,是想着要建国啊。
想到这里,孟阳义正言辞地对翁道:“皇都我不去了,我要呆在安定城,为父亲分忧。”
“少爷,不可。虽然老爷刺杀行动做得比较隐蔽,但保不定罗逸已经认出老爷来,难保他会在什么时候向安定城发难,你留下来是九死一生啊。”翁连连摇手。
“那我更不能走了,我不能在知道父亲有危险的情况下,只顾自己的性命。你要知道,我的命是父亲给的!”孟阳态度坚定。
翁听到此言,身体一颤,想要再些什么,孟阳一抬手,将他制止。
“翁爷爷,你不要再了,我已经决定,你要是不送我回安定城,我便自己回去。”
翁哀叹一声,点头同意。他回想着孟阳方才的话,不自觉欣慰地笑了。
一辆兽车向安定城疾驰而去。
此刻,孟府正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
………
离兽车不远的高山上,站着一老一少,凝视孟阳远去的方向。
老者捋着胡子,岁月只给他刻下了皱纹,却没有带走他那颗年轻的心。
身旁的少女背着一把被黑纱包裹的弓,凝视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的双目有一丝不舍,看起来是孤独的。在以前,她根本不知道孤独是何物,可自从和孟阳在灵兽塔经历过危难后,在孟阳离去后,她感觉到了孤独。
“燕儿,旱魃已经成功射杀,太爷爷允许你解开自己的封印,肆意修炼。”老者便是赤松子,他看着南阳燕,充满歉意。
南阳燕轻轻点了点头,此事她期待已久,不过赤松子却坚决不允许她这么做。因为凝元境以上的人进入不了灵兽塔,为了能让她进入灵兽塔,辅助射杀旱魃,赤松子强行要求她压制了修为。
对此事,她一直是颇有怨言的。她不想进入灵兽塔,但现在,她感到有些庆幸。
“太爷爷,孟家的危机能够度过么?”南阳燕语气充满担忧。
“连旱魃都能射杀的人,岂会度不过这种危机?对孟阳来,这种磨难太了,他会没事的。”
南阳燕长出一口气,赤松子的预言一向很准。
赤松子一挥长袍,一老一少便消失在了原地,眨眼便出现在千丈之外,几个闪烁,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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