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阵地战首败的多尔衮（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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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千总一个千总的间隔，每个千总间，分隔得很开，当时军阵布置都是如此。
近万人的军队，沿着丘陵上方与前方，布满了一个又一个小方阵，从北到南，黑压压的都是盔甲兵器旗帜。
丘陵下的平川上，则是一个个车阵，略成弧形的围着丘陵，以炮手、铳手、火箭手守护。
丘陵的北端，以辖下一个游击守护，布以战车拒马，所处地形较平坦。
他们这些镇内游营、参营的游兵，援兵，当然不可能与正兵营一个待遇，炮灰与较危险的任务，自然由他们先上，所以聚在外围。
而丘陵的北端，有可能遭受来自北面乳峰山清军的首先攻击，算危险的地段，却有王廷臣部守护。
一颗炮弹落在骑兵大阵的前方空地，未伤一人一马，马科哈哈大笑，他抚着自己的两撇鼠须，轻蔑地道：
“建奴的火炮，不过如此！”
王廷臣感觉马科很好笑，随意附和道：
“这也是马帅高瞻远瞩，把军阵布置在丘陵上，让建奴的火炮，失去了作用与威力！”
过不了多久，清军阵地炮声轰隆猛烈，那边的丘陵高地上，又腾起了大股浓密的硝烟，随后数十颗巨大的实心炮弹呼啸而来。
清军的火炮，此时调低了射度，不对向丘陵，却是对向了丘陵前方布置的各个车营。
轰隆隆声响，大颗大颗的炮子，落在了车营前后，它们或是射空，弹跳起来也没撞到人马，而是直接射在战车上，将那些战车击成碎片，横飞的尖利木刺，让身后中招的士兵翻滚嚎叫。
看他们的惨样，布在丘陵上的二镇正兵营战士，也是一阵阵骚动，很多人面如土色，建奴火炮，太凶猛了。
马科终于看得目瞪口呆，脸色苍白，随后他想起什么，大叫道：
“对，建奴有炮，我们也可以开炮！”
王廷臣摇摇头：
“他们的炮远在二里，我们车营的佛郎机，打不了那么远，现大明军中火炮打不到他们。”
副将气呼呼的道：
“有能打远的火炮，早支援杨帅去了！”
马科道：
“杨国柱要支援，我们就不要支援了？难道我们二镇的兵马，是后娘养的？”
他们争议时，清军的炮阵，又啸声四起，大波大股的炮弹，带着恐怖的尖啸声音，激.射过来。
这波炮弹，声势更猛，因为清军使用了霰弹。
数百颗炮子横飞，便是炮子威力有大有小，射程有前有后，但大多射入明军阵中。
无数实心铁球劈头盖脸过来，乱射、乱弹、乱滚、乱跳、乱砸，不时有战车与军阵中招，到处是血肉横飞，碎屑飞扬。
前方几个车营的明军，落炮之处，已经是哭爹喊娘，士兵到处乱跑，波及旁人一阵阵骚动。
其实清军火炮声势虽猛，但给二镇军士造成的实际伤亡并没多少。
因为近两万人的军阵，排了有几里远，每个小阵中，还隔着空地。
只是这个时代，火炮，就是无法抵挡的力量，特别在光站着做靶子，光挨打不能还手的情况下，那种恐怖更被放大了无数倍。
特别旁人的惨样是会传染的，每一个军阵骚动，就波及旁边无数人，特别在士兵们不能严守纪律，战力不锐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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