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5章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2/2）
来收拾黑影不迟。
黑影昂脸挺胸，摇头晃脑，和马明远平视，虚眼斜着马明远。
“想弄清我的身份再来对付我？去吧。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段。”
马明远心下一惊，对方一眼就看穿了自己所想，在对方眼里，自己犹如透明人一般，浑身没有半点秘密。
对方自称就是自己，但对方能看透自己，自己却摸不清对方的想法。
一点儿都不公平，他向系统抱怨。
系统装聋作哑，就是不回答。
此时不能计较这些，他一个瞬移，百里开外。
中心点黑影所在的位置依然在他的监视之下，千里眼能清清楚楚看清黑影的一举一动。
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黑影的神通再大，这么远的距离，也不可能听到自己的心声。
“别装死了，那个黑影到底和我有没有关系？难道真的是我自己？”
马明远迫不及待发问。
“没错，探查的结果就是如此。我问你，刚才你是不是有金蝉脱壳的感觉？是不是黑影出现后，你觉得舒爽轻松，飘飘欲仙？仿佛身体和神魂上卸了一具无形的浓重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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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明远没有否认，刚才的确实有这样的感觉。
“所以他说的不错，原来和你深深融合在一起，你实力弱小，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你与火焰人斗法，消灭了对方，还收获了十二朵红莲。得到其中蕴含的一部分你修为，突破了修为关卡，有了一点点进步，你们之间的纽带有了松动。当你离开时，他犹如蜕掉的壳，留在了原地。”
“不对，若真如你所说，他只是一具躯壳，不应该是活的，更不应该有灵智，尤其不应该跟我对着干。他除了五官与我一样，处处跟我做对。我不认可你的推断。”
系统沉默了许久，久到马明远忍不住，正准备询问时。
她说出了一个令马明远震惊不已的情况。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将我的状况告诉你。”
马明远一愣，什么意思？系统出状况了？怎么没有一点感觉？
“你可能注意到了，我已经很长时间没给你发布任何任务了？你是不是在想，我不发布任务，是你的修为太高了，不需要通过完成任务，获得奖励增强实力了？”
“难道不是吗？”
系统人性化的苦笑了一声。
“呵呵，你可真是不客气，以为修为高到一定程度，就能抛开系统独闯三界九天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三界九天中，比你实力强横，一个手指头就能碾死你的强者多如过江之鲫，不说别人，封神世界中，五圣及其冉邓的分身，就够你喝一壶了。如此骄傲自大实在不该有。”
系统的一番话，既未夸张事实，也没给马明远留脸。
怼的马明远面红耳赤，哑口无言，系统所言是实，根本无从反驳。
她不待马明远辩解，继续说道。
“强大无止境，你越强大越好，我作为你在这个世界生存的辅助，如果在你变强之后，依然能发布各种任务，既是雪中送炭，也是锦上添花，对你的修只有助益没有害处，但我为什么沉寂无言？”
“为什么？”
“因为你已经逐渐接近了事实真相，越接近真相，我身为系统的作用越微弱。因为我自身受到了限制。”
封神成功和寻求真相会限制系统的某些功能？
马明远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新颖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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