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枯瘦如干柴,却腕力惊人,她一只抓在萧一帅的右肩胛骨伤,猛的一捏,便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竟是萧一帅的右肩胛骨被捏的粉碎。
超出人体极限的痛苦,很快把他疼晕了过去。
麽麽看他这么不经事儿,也觉得有些乏了,伸手对待命的刽子手招了招,道:“就这样吧,老生也累了,看他整张脸也就鼻子可爱一点,你们就把它割了吧,省得他再出去勾三搭四。”
刽子手们诺诺的应了,心里却是腹诽,根儿都没了还勾什么三搭什么四,能够的也就是用后边了。
正想上前动手,刚抬了脚要走的麽麽突然顿住脚步,像是想到了什么,回过身来补充了一句:“后面也给治一治,从古到今,断袖还真没断过。”
刽子手们冷汗了,麽麽不愧是麽麽,他们甘拜下风,当下猛点头记下了。
麽麽这才提着竹篓子,身边跟着黑猫白,缓缓的走向刑房外,边走似乎边悼念:“少爷真是调皮,比时候还皮了,也不让我老婆子清闲清闲,亏老生人老人手段没忘,不然没得要把那两货给弄死了。”
湛君铭看着一身风帽披风不停念叨他的老太太,嘴角多一抹柔和的微笑,麽麽宝刀未老,只是确实该让她多享享晚年的清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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