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王安归对花辞的好,让她从心底害怕,每每恶梦都能看见那一片一片鲜血淋漓脸肉,血腥残忍!
手中在绳子上打个结,计算着月夜离开的时间,二年了,月夜该在长安娶妻生子,宠着另一个女孩子。
长安出使团来访,楼兰上下接迎,花辞听后,手中绳子落地,长安,有月夜的地方。 长安出访使团将军傅介子,带着一干手下,受到楼兰王盛情款待。
席间杯盏交错,舞娘妖娆,看似酒醉傅介子道:“尔闻楼兰大祭司才艺双绝,貌若天仙,不知可否有幸见上一面?”
安归放下酒樽道:“大祭司近日身体不适,还望傅将军见谅。”
“如此倒也可惜了,不过来日方长,本将离开之时还是望能见上大祭司一面!”
“一定!”安归碧眼幽深。
宾主尽兴,欢笑非常。
花辞偷偷去看长安使团,穿上使女衣裙,悄然无声,她只想离月夜近些,如有可能,她想给月夜写信,也许不过奢望。
黑夜慢慢行走,来到招待出使团的行宫,有一黑衣人跳了出来,吓得花辞大叫。 黑衣人捂着她的嘴,把她拖自一旁,举剑灭口,借着月光却看清楚她的脸。
“咣当!”剑身落地,黑衣人一下搂她入怀,紧紧的恨不得揉进骨子里。
花辞扭动身体,嘴巴呜呜的着:“放开我”黑衣人埋在她的颈间:“花辞,是我,我是月夜!”
霎那间,时间停止,月光被乌云遮盖,花辞忘记反抗,忘记了挣扎,双手拽着黑衣,不愿放手。
幽黑的王宫最高处站着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女人身着唐装,金丝滚边。双眼在黑夜中闪闪发亮,女人道:“咱可真有缘,这生意算你的?还是我的?”
苏言抬脚和女人站一起:“反正傅介子把灵魂都卖给你了,花月夜的灵魂用一下傅介子的躯壳,你没什么损失!”
“你我没损失?”女人阴森森的看着苏言:“该死的狐狸精,你知不知道主人要是知道我收了灵魂,没把躯壳也给带走,他会烧了我的!你忍心看我被火烧死吗?”
苏言吃惊道:“你不是被烧很多回了?没见你被烧死啊!”
“得也是。”女人摸了一把飘乱长发:“不过我丑话前头,如果主人惩罚我,你得让你家打长工的护着我,龙鳞什么的多来几片也行。”
“你想得到美,你八号当铺店家大业大,我的当铺快入不敷出了,你好意思?”苏言每次到她的同行,自家邻居八号当铺就恨得不得了,看看人家有花不完的钱,享不完的命!可自己呢!完全一只土鳖啊!
“我不管,反正躯体借你了,我的身后事你的负责。”八号当铺阿精不依不饶。
“行,你死了之后,我会把你的骨灰收收种一盆青菜的!”
“算你狠!等你这单生意做完,我来收傅介子的躯体。”
“一言为定!送你一片龙鳞!”苏言肉痛啊答道。这生意亏啊!欠阿精一片龙鳞亏大发了。
“月夜你的脸?”花辞真正见了,有些心颤。
“花辞讨厌现在的我吗?”花月夜问道:“若是讨厌,花辞可以躲开。”
“不!月夜!”花辞从背后抱住花月夜的腰身:“只要是月夜,灵魂是月夜,花辞就不讨厌,花辞喜欢月夜,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的喜欢。”
花月夜笑了,转身抬起花辞的脸,二年,七百多个日夜,入骨相思,低头轻点樱红唇。
他养大的女孩子,已经占满他的心,他的灵魂,让他不惜一切,寻得禁术,换魂之法。
花辞仰头回应,她的喜欢也喜欢她,还回来找她,高兴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捧住她的脸,亲吻碧蓝色眼眸,舔去脸上带有咸味的眼泪,单手抱住她纤细的腰枝,紧贴着自己。
花辞怕现在又是梦,伸手搂住花月夜的腰,花月夜得到鼓舞,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之中,轻按她的头,加深了来自八年第一次深吻。
直到花辞喘不过气,才略略放开,顺带抱着她倒在床则。
纵然不是一样的脸,眼神却是一样,宠溺,放纵。帷幔层层下垂,形成隐秘充满旖旎风光。
花辞娇羞把脸撇向一边,花月夜笑了,俯身擒住那抹嫣红,吸吮,辗转,银丝顺着嘴角流出,**,沉伦。
解开她纱裙的手 颤抖,心中紧张异常,花辞面容能滴出血来,但一想到,他是月夜,带有莫名的期待。
随手扯下 身上碍事衣服,古铜健壮肌理分明的身体赤 裸展现在花辞眼前。
花辞羞的用双捂住双眼:“不害羞!”
花月夜爽朗的低低笑出声,惹得花辞伸手去推他。
碰到他火热的身体,欲缩回手,花月夜抓住的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一根一根吻过,羞得花辞脸上开始冒热气。
花月夜慢慢让身 下女子放松身体,自己却是隐忍,属于女子特有处子幽香,阵阵扑鼻,额上薄汗溢出,不想猛浪了爱了八年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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