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终没有保住,花辞身体衰弱,血流不止,苏言让男人救她,男人却道:“没有来自楼兰大祭司的鲜血祭奠,蒲昌海怎么干涸?”男人的绝情自然,仿佛早已知晓一般。
男人 态度让苏言破口道:“你见死不救,没有人性。”
“人性是什么东西?本尊又不是人,用得着需要那种东西,倒是狐狸你好像有凡人血统,试问你在收别人灵魂时,有过人性这东西否。”男人犀利的一针见血。
“嘿嘿!”苏言揉了揉头发,“好像没有哈!这是家族世袭传承工作,不需要人性什么的哈!”
“滚!轩辕迟开始布阵行动了。”
安归醒来几日,仿佛只身在梦中,八百年了,终于守得心爱的人回应,高兴的让他无暇思考这是真,是假,美与现实。
一舞飞天,让鬼侍柳枝如在刀尘行走,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飞天舞,想用飞天舞祈福,必须就要地狱刀尖行走,脚下血肉模糊,用鲜血祭祀,你没有**,只能用灵魂来祭祀。”
在有限的时间里,让他快乐,让他幸福,也等自己许灰飞烟灭以后,他能有个美好的回忆。
安归痴迷贪恋望着一天一舞的女子,入了迷,把她的模样刻入心里,融入骨,带入魂。
一天,二天,三天,四天,五天,六天,七天,鬼侍一天虚弱一天,花辞也是如此。
八天,鬼侍的灵魂变的透明,安归守在她身边,低低的开口:“孤想知道,你到底是谁?花辞?楼兰?亦是鬼侍柳枝?”
鬼侍一丝慌乱,起身,安归一把按她在床:“八天了,孤陪你玩了八天了,你把花辞弄到哪去了?”
凡人抓不痛鬼魂,鬼侍却觉得他这一抓,比在地狱刀尖上行走,还要刺痛,原来他一直都知道,都知道。
“她被国师带走了。”于他,到底舍不得伤,舍不得骗,舍不得他痛,爱一个人久了,也就想背负了他所有的痛。
“喂,那个鬼侍到底是何人!”苏言问着在蒲昌海洗手的男人。
男人的手来蒲昌海来回摆动,平静的表面,微波涟漪,“狐狸,能问一些有智商的问题否?”
苏言提裙蹲在男人旁边,“我这个问题哪点显得没智商了?”
男人视线在蒲昌海上,随口道:“哪点都显得没智商,一则,她不是人,二则,她其实连鬼魂都算不上。”
“那她是什么?”苏言一心都在鬼侍身上,看不见平静的蒲昌海暗涌翻滚。
“人有三魂七魄,死之后,依然有三魂七魄,但经过七情六欲,有的人会额外衍生出一种叫执的灵魂,而你们苏家典当铺存在的意义,就是把他们衍生出来的灵魂收走,当然,这种人少之又少。”
“鬼侍就是安归衍生出来的魂,这个魂却在他死时,剥离他的三魂七魄,值得探究的事这个魂,有了自主意识,有了人的七情六欲,干了三魂七魄干的事。”
“那就是,我得把这个衍生出来的痴情魂给收了?”苏言着有些激动,多高档的魂魄,也不知道是什么颜色。
男人手猛得从蒲昌海中抽回,带动水珠散落开,落在苏言脸上:“想得美,你已经收了楼兰王一魂,还想收这个?就不怕冥府地狱查到灵魂残缺太严重,找你麻烦!”
苏言闭眼任水珠散落,完了,甩了甩脑袋,“不会,这不是有你在嘛!对了你手上拿得什么?”
男人摊开掌心,把掌心的东西递到苏言面前:“吃了它!”
“什么东西?”苏言捡起翻开,透明的珠子,还挺好看的。
“蒲昌海灵魂所在,大补的,看你弱到爆,便宜你了。”男人拍拍手上岸。
“真的?”苏言不疑有他,张嘴吞下,“那到底是什么奇珍异宝?”味道有点怪,很腥。
“哦!就是蒲昌海中的那条企图和本尊叫板的 蛇!”
“什么?你竟然让我把楼兰的神给吃了?”苏言趴在地上,抠着嗓子眼,就知男人没那么好心。
“她被国师带走了?所以你企图代替她的位置?”安归捏住鬼侍的下巴。
“没有,我没有想代替任何人的位置!”鬼侍双眼温润:“我只想你快乐,幸福。”
“得如此好听,柳枝,你和你的主子不就想要孤的灵魂吗!用不着如此,孤不会把灵魂献给你们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一切不过有所图,何必把得如此高尚。
“国师在哪?孤要找回孤的大祭司花辞。”安归不理鬼侍,起身:“来人哪,把这宫殿贴上符咒。”
“不要,景!”鬼侍上前抱住他的腿,双手变得透明,抱了个虚空,只能眼看他离去,一切不过表像。
鬼侍颤抖望着自己手,透明,变的虚无,“八天,你只有八天时间。”男人的声音响在鬼侍的耳边回荡。
“不……不……”鬼侍发了疯似的往外奔去,门口的符咒早已贴好,鬼侍的手贴到门框,冒出青烟,梵烧的痛。
“何苦呢?”男人形如鬼魅无声无息。
“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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