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可以商量（1/2）
由于老五他们的卖力，也因为阳春到原单位走了一趟。这几天，这家企业里，大家议论最多的事，就是锦鲤小区的房子。
大家的议论，引起了原单位领导的重视。
为这个事，这家企业的领导开了专题办公会。既然阳春手里有房子，是不是可以合作，先解决部分职工的住房问题。
这就有领导去见阳春。
这个领导，阳春可是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
那是阳春当工人时，去市文联送一篇约的一首诗，出诗集用的。当时，阳春用了父亲淘汰下来的一只公文包。回程时，在小路的路口，遇上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面前的这个领导，当时是工会的副职吧。
这个柳姓的领导在阳春走过去的背后，说了这样的话：一个小工人，夹个公文包，不伦不类的。
这话，对阳春的刺激很大。有一度，他想不明白，只是用了一只公文包，就被说成不伦不类。有规定说公文包只能是干部用吗？
柳领导现在是分管职工生活的副厂职。他可能忘记当初还有那样一出。因为，他对一同来的后勤保障处长说，阳春在厂子里时，他就认为将来肯定不得了。
“怎么样？我当初的判断，还就是准确。”
跟着来的处长点头，承认柳领导有眼光。
阳春却说：“我下来做，也是无路可走，才走到了这一步。”
柳领导笑了，说：“你无路可走，就走到了这样一步。要是当时有路可走，其他人就都不要走路了。你呀，你呀......”
阳春能够猜到，柳领导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你小子，现在可以狂到没边了。
领导说了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商量合作的事。
“我们单位，可是向你购买一幢楼。价格上，应该让一些吧。”
听说是组织团购，阳春答应可以便宜些。
原单位购买一幢毛坯房。一幢楼八十套。单位打算每户补贴2万元。当时这个单位的平均工资不到三百元。这个补贴也就相当可观了。
阳春给出的价格是1180元每平方米。现在城区的房子，都比上一年有所提升。去年城区的房价1000元每平方米。
柳领导压价，理由是整幢购买。
最后定下来，整幢楼一次性出售，1080元每平方米，就是每个平方优惠100元。
柳领导问：“听说有精装修，每平方米大概要多少钱？”
“昨天才和装饰公司谈妥。现在估算下来，一个平方，要2200元。”
柳领导摇头，说：“这么高的价，老鬼要啊。”
阳春微笑，没有接话。这个话题要是接了，接下来，就是抬杠的事情了。
以对柳领导的了解，这就是一个喜欢抬杠的人。有人背后叫他杠子精。
“这个价钱，我看你一套也卖不掉。”柳领导对这个话题有兴趣，不说出来，不舒服。
阳春还是微笑，起身给两位的茶杯里添水。
柳领导问了一个题外话。
“阳春。你哪来这么多的钱。那块地，很大，听说有七八百亩。这要许多资金。”
阳春打哈哈，说：“再比，也不到你们企业有钱啊。我的钱，全部是借的。”
怎么可能？
阳春这样说，柳领导不可能信。借个几千块，好说，借个几万元，勉强。拿下那块地，再在上面盖起房子，没有几千万，项目做不出来。借，能借这么多，打死也不信啊。
“好，好。不问了。你小子，有钱就是了。”
阳春还是笑。现在，他还不能说有钱。要是把芦苇荡全部开发出来，全部盖成楼房，卖出去，到那时，可能真的是有钱了。
假如，盖出来的房子，卖不出去，那就有可能破产，到那时，可能就是穷光蛋一个了。
阳春意识到这一点时，柳领导也想到了这一层上。
因为要谈的谈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没有急着离开，就随便聊天了。因为，合同由办公室的人去打印，要一会时间。
柳领导说：“阳春啊。不管怎么说吧，你是从我们企业走出来的企业家。现在嘛，你的生意，做的比较大。我作为你的老领导，有句话，还是要说的。”
“请讲。”阳春做了一个手势。
柳领导说：“现在，已经有做企业的做破产了。这就是信号啊。”
跟来的处长，就有点坐不住了。他很想提醒，领导啊，你这是上人家的门，谈合作的。你现在这样说，不是在咒人吗？
“也是。”阳春并没有生气，却说：“今后的发展，谁也说不准。我这里是这样。我原来的老单位，也可能是这样。”
柳领导说：“我们企业，根深叶茂。不会走到破产那一步的。我们是国有企业。做亏了，国家会接盘的。你就不一样。你做亏了，没人接你的盘。”
这时，办公室的秘书把合同书送进来。
阳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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