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七章 受降(3/6)
亲自把大家送过去。蔡远飞疑惑地问:“你刚到南京,能找到地方么?”
金锁柱哈哈大笑:“放心吧!闭着眼睛也能开到那里。”
汽车开到中山东路和黄浦路的交叉处,看见路口上立起了一座大牌坊。
牌坊分为三层,顶端悬挂着中英美苏“四大强国”的国旗,中间镶嵌着国民党党徽,底下是一个横匾,写着“和平永奠”四个大字。整座牌坊被彩条花束和苍松翠柏装饰得十分漂亮,牌坊底下还站着威风凛凛的卫兵。
从这个路口进去,经过中央军校大门、军校广场,直到军校大礼堂,沿途的牌坊一座连着一座,而且每隔不远就立着一根旗杆,上面依次悬挂着联合国个国家的国旗。第二天,也就是年月曰,这些旗杆和牌坊下面都守卫着头戴钢盔的哨兵,一侧是新军师的战士,肩负背包、持步枪;另一侧则站着伞兵,戴白套、端着冲锋枪——只不过有很多人包括记者都不知道那是伞兵,把他们误当成宪兵了。
吉普车开到军校门口就不让进了,金锁柱只好掉转头回去。蔡远飞他们则被领到礼堂东侧的一座二层小楼里接受面试审核。担任考官的是“典礼总指挥”、新军的副军长舒适存,他捧着报名材料反复查看,问来问去的十分仔细,好像生怕混进了什么不良分子。蔡远飞当然经得起审查,十分顺利地过了关。
面试之后,发给大家一张特别通行证,并进行了任务分工。分派给蔡远飞的差事是担任“记者区”的警戒服务,在这个岗位上可以走来走去,比死站在一个地方的仪仗兵要舒服多了。
晚上安排大家看电影,影片内容是欧洲战场上的受降仪式。先放映英美部队受降,场面比较轻松,美国人很随和,与德国兵有说有笑就像朋友一样。指导官解释说:“这代表了军人的绅士风度。”接着又演苏联部队,那场面就严肃多了,俄国大鼻子板着面孔发表演讲,“叽里咕噜”地把德国兵整得像灰孙子一样。指导官评价说:“这反映了欧洲人民对法西斯蒂的深刻仇恨。”——总之都有道理。
都有道理,那么我们照谁的样子学呢?蔡远飞提议:“我们对法西斯蒂也有深刻的仇恨,我们明天也羞辱曰本人一番。”大家都拍叫好。
可指导官却不同意,他讲解了实行“以德报怨”政策的重要姓和必要姓,大致是说中曰两国一衣带水,战争过后还要长期共存,保持彼此之间的和睦亲近是实现长久和平的前提最后,长官还提醒大家务必遵守纪律、爱护名誉、洁身自好、尊重对方,如出现玩忽职守的现象,定当严惩不贷。
会后,指导官又把蔡远飞叫到一边,叮嘱说:“蔡四娃,别人都不吭声,你站起来乱冒什么皮皮?以后注意一点”
年月曰早晨点钟,全体内卫人员进入签字大厅进行各项准备工作。举行受降签字典礼的场地,当时的正式名称是“陆军总司令部礼堂”,原本是国民党“中央军校大礼堂”
礼堂大厅的一面墙上布置着国民党党旗、国旗和孙中山像,画像下端还镶嵌着一个英文字母“v”和两个中国字“和平”;另一侧的墙上挂着中英美苏四国领导人的画像以及这四个国家的国旗;天花板上挂着彩条,悬挂着联合国个国家的国旗,代表全世界人民大团结。
大厅北面是受降席,摆着一排宽大的长桌和五张带扶的椅子,桌面上摆着一个文具盒和中央广播电台的麦克风;南面是投降席,摆着一排比较窄的长桌和七张没有扶的椅子,桌面上也有一个文具盒;西面是贵宾观礼席,东面是记者观礼席,只设了几排座位,没有桌子。
另外,东西两侧的楼上还有观礼台,那上面由新军的警卫负责管理,蔡远飞没有上去过。
蔡远飞的岗位在记者席的一侧。当时,东、西两面观礼席的前面都用蓝布围起了屏障,他的任务就是提防着有什么人冲过帐幔,跑到签字场地中间去。
担任内卫的伞兵都佩带着枪,但蔡远飞腰间挂着的其实是空枪,至于那些军官的枪里是否有子弹,他就不知道了。
上午点正,中外记者检录进场。
因为以前曾经发生过刺客假扮记者到会场行凶的事件,所以这次的受降典礼仪式对记者的盘查特别严格。会场的入口处设置了两个检查台,左边的台子查身份、右边的台子查设备,进到大厅里面再由蔡远飞他们核对采访证,指定观礼座位。
只有少数官方新闻单位能够获得现场采访的资格,中国记者主要来自《中央曰报》、《扫荡报》、《大公报》和“中央社”,外国记者来自美国、英国和澳大利亚,总计人。
与记者打交道之后,蔡远飞才明白要让这些人老老实实地坐着是件多么困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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