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第九十一章江时与端王卫燃勾结北凉（2/3）
事人之一的端王冷冷俯视卫如流，突然开口：“卫少卿知道污蔑朝中重臣与王爷是何等大罪吗？”
“知道。”卫如流与端王对视，“但本官是污蔑。”
“好。”端王冷笑，“那便拿出证据来。”
卫如流没动。
端王正欲出声嘲讽。
慕秋两手抱匣子，从人群中缓步走出，来到大堂之上，站在卫如流身侧：“大人，臣女是卫少卿专门聘请的状师，请大人允许臣女呈上证据。”
“你！”
刑部尚书露出惊色。
的目光在慕秋、卫如流、端王等人身上来回转动，一时拿定主。
建元帝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为刑部尚书拿了主：“既然有证据，那就先看看证据吧。”
“是，陛下。”
刑部尚书苦笑应是。
迅速调整好心态，问慕秋：“你有什么证据？”
慕秋轻轻倒吸口凉气。
冰冷的气息争先恐后钻入喉咙，慕秋偏过头，恰好撞进卫如流的视线里。
的很温柔，带无声的力度，给予她足够的勇气。
慕秋抿唇轻笑，旋即很快收敛了笑，面无表情道：“第一份证据，是前江南总督叶唐的证词和遗书。”
“在证词和遗书中，亲口承认了的主子是端王。”
“六年前，正是在端王的暗中支持下，才接任了江南总督一职，利用职责之便为贩卖私盐保驾护航。”
证词和遗书被呈到刑部尚书的桌案前，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情逐渐变有些复杂。
江安冷笑，问道：“这能说什么。叶唐当时被在刑狱司里严刑逼供，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生生疯了。一个疯子的口供与遗书有多少可信度？”
顿了顿，江安悠悠笑道：“再说了，卫少卿是还有一手临摹的好手段吗。这样的证据，卫少卿想制造多少就能制造多少。”
卫如流接道：“建元三十八年三月，你突然前往扬州任职。两个月后，扬州私盐开始运往全国各，这个时间点，算是巧合吗？”
江安脸上笑微凝：“自然是巧合。”
“好。”卫如流点头轻笑，“官员每三年为一任，除非有特殊情况出现，否则都在任上待满时间才能离开。可就在建元四十二年六月，你在任上的第五年，突然离开了扬州，回到了京城。这是为何？”
江安脸上的笑渐渐消失：“当时我母亲病危，我回京城是为了守在母亲身边。”
慕秋道：“但据我们知，叶唐正是在建元四十二年三月抵达江南。”
这番话，慕秋点到为止，但它透露出来的思，已经足够惹人浮想联翩。
叶唐抵达江南三个月后，江安突然离开……
三个月的时间，刚好够江安和叶唐交接完手里的生吧……
啧啧啧，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巧合？就算真是巧合，这实在是太巧了点。
“有一件事，需提前向大家说。”
刑部尚书突然开口，引众人向投去视线。
但没看其人，只复杂盯卫如流。
“卫少卿曾经找过本官和禁卫军副统领，说是叶唐一直由刑狱司审问，担心朝中会有人相信叶唐的证词和遗书，于是请本官和禁卫军副统领到了刑狱司，托我二人与一块儿亲目睹叶唐写下证词和遗书。”
当时刑部尚书觉卫如流的请求合情合理，但现在卫如流底牌一翻，刑部尚书哪里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
但这是阳谋。
哪怕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刑部尚书为卫如流开口说话。
“叶唐的证词和遗书是一式三份，有一份……就保存在刑部里，只有本官知道它放在哪里。只需将那份拿出来与下这份比对，就知道这是出自叶唐之手还是人临摹的。”刑部尚书苦笑，继续道，“而且本官可以保证，写下证词和遗书时，叶唐的识是完全清醒的。”
和禁卫军副统领，竟间接成为了卫如流的证人。
江安脸色瞬间灰败。
天边最后一抹夕阳余晖消散，天间陷入片刻黑暗，很快，有反应及时的衙役点亮烛火，将四下照亮堂，仿佛一切阴霾都无遁形。
卫如流站在最亮的方，微微一笑：“麻烦尚书大人命人将那份证词和遗书取来。”
刑部尚书叹气：“好。”
把存放的点告诉刑部左侍郎，一刻钟后，刑部左侍郎匆匆折返，将一个木箱递给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将两份证据都抱给了建元帝，请建元帝亲自比对两份证据。
建元帝金口玉言：“确实是出自一人之手。”
衙门里一时无人说话。
们实在是太震惊了。
是震惊于这个线索本身，而是震惊于卫如流的手段。
而江安是……知道说什么。
难道说刑部尚书与卫如流早就串通好了吗？
就算真的这么说了，卫如流只需再请禁卫军副统领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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