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冬升在上官富有人质的情况下,不得不再次答应放那上官富等人离往,只不过他要让上官富先把人质给放了。
可是上官富汲取了方才的教训,不再信任韦冬升所说的话了,不禁沉声说道:“你之前便已答应放我们离往,可是仅凭这个臭娘们的一番话,你便出尔反尔起来,妄你还被江湖中人称作&039;江湖二圣&039;,本来竟也是个好色之徒,并且明明就已看上了这个小溅人,却还要找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杀我,真是可笑之极,妄称一代英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我刚刚都已经澄清过了,之所以想要杀你只是由于你瞧不起女人,这跟那位小姑娘的承诺无关。”韦冬升竟为了一个小小的误会解释了起来,也不知道他是为了让上官富再次信任他,还是说只为了顾及自己的颜面呢!
上官富似乎并不信任韦冬升的解释,不禁笑道:“老子才不信任你们萍水相逢,你就会为了掩护她的尊严而往杀人,你当杀人很好玩是吗?”
“当然不好玩了,杀人又不是宰羊屠猪,非但一点不好玩,而且一不警惕还得把自己的生命也搭进往,所以我确定不只是为了她的尊严才杀人的,只不过是看不得你这种欺辱女人的败类罢了,你说假如没有女人哪来的你啊?我这样掩护女人,不也是在掩护你吗?”韦冬升还真会诡辩,既然把这上官富也稀里糊涂的绕了进往。
上官富气得脸色一片青一片紫,咬牙切齿的愤愤道:“你在说掩护谁的妈呀?你给老子说明确一点,信不信我真的把她杀了,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利益也甭想在她的身上得到。”
“我哪有说过什么爹呀妈啊?我所说的那个此吗并非彼妈,你可千万不要误会了。”韦冬升真没想到上官富如此绕不过弯,既然还在生逝世攸关的事情上咬文嚼字。
上官富被韦冬升的文字游戏绕得有些迷糊了,只能怒道:“老子管你什么妈、马、码、骂的,反正你得先放我给离开,不然一切免谈。”
“不行,你不能放他离开,否则我立即就在你的眼前咬舌自尽。”上官雪却也搅合了进来。
这下可把韦冬升给难住了,一面要是放走了上官富,上官雪便会立即咬舌自尽,而另一面要是不放走上官富,那上官富便会玉石俱焚,一样也会要了上官雪的命,怎么看韦冬升似乎都难救下上官雪了。
但是这样的问题真的能够难倒偷心大盗韦冬升吗?要知道韦冬升可没有少碰到过这种两头犯难的问题,但他却总能将其处理得漂俏丽亮,两头兼顾。
毕竟韦冬升的江湖二圣之名可不是吹捧出来的,尤其是他在每个人的心坎想法这个领域,向来把控得都很到位。
而在对付一个人的时候,又不仅仅只能从外应用蛮力才干击溃对手,同样也能在心坎上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克服对手,正所谓孙子兵法有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这样笼统的道理也许只能让人明确一个大致的意思,真正要想把攻心懂得明确,应当还得拿一些实际的例子加以阐明。
譬如曾经有人做过一个实验,就是将一个人放到一间冰窟之中,按道理这个人在里面呆上一晚,确定会由于抵抗不了那份酷冷而逝世。
不过早在半夜的时候,做这个实验的人便已将冰窟的大多冰块撤走,使得冰窟的气温升到了人体完整可以吸收的一个温度。
然而那个置身在冰窟之中的普通人终极还是逝世了,实在这便是最基础的攻心术,换成现在的话来说就叫心理暗示。
由于那位呆在冰窟之中的人并不知道冰窟的气温已经升高,所以他在心坎深处还是一直认为自己身处在一个酷冷的处所,故而才会被冻逝世在冰窟之中。
此外还有一个更加简略的实例,据说有人曾把一个逝世囚的手段割破,并蒙上了他的双眼,让其听着自己手段处流血的&039;嘀嗒&039;声,而事实上那声音不过是在滴水,他那手段的伤早就已经静静包扎好了,但这个人终极却还是逝世了。
由于这个人也跟那个冻逝世在冰窟里的人想法一样,他在心里认为自己确定是在流血,所以最后才会被那滴水的声音误导,从而逝世在了攻心术上。
由此可见从敌人的心坎着手,甚至比用蛮力更加厉害,只有像攻心术这种看不见的危险,那才是最可怕的,这也正是韦冬升一直以来惯用的手段,所以他才干不费吹灰之力便把一个又一个的对手给打败,而且这些对手之中,不乏存在一些武功高出他数倍的尽世高手。
如今韦冬升也只能在心理上进行攻击,才让上官雪这一颗&039;逝世树&039;枯木回春了,不过还好韦冬升已经看出了上官富和上官雪的性格特点。
他知道上官富是一个有着一点小聪慧,却生性贪生怕逝世,欺软怕硬的无胆鼠辈。
上官雪则是一个嫉恶如仇,生性倔强,也有一些小聪慧的女人。
而韦冬升恰好在对付这种无胆匪类和女人方面都很擅长,所以眼前这个两难的问题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所以韦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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