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1/2)
井伏令惊得下巴都出来了,“这也行?”
李青云笑道:“平日里叶兄倒是少话,关键时刻,总有惊人之举,真不知他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
白檀也是一笑,“叶公子只是不善言辞,其实一副侠义心肠,未曾表露而已。”
翠烟面色微有不爽的看着白檀,“白姐姐似乎挺懂叶公子。”
白檀微转面看着翠烟,脸上生笑,“不过是朋友罢了。”
翠烟听了白檀这般言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凭着女人的独有敏锐,她认为白檀和自己一般,在爱与不爱之间徘徊不前。心里有时在想,像这样一个闷葫芦,居然有如此多的女人苦追,当真是天生多情缘,还是他与其他男子不同的独有魅力,心里也不知道到底是归属哪一类了。
李青云也嗅出这醋意浓浓,“白姑娘心思细腻,朋友之心思也能观察甚微,当真厉害。”
白檀依旧笑容满面,“李公子过奖了,我不过是没事喜欢胡想,倒算不得什么本事。”
当下,诸人又聊了其他,不些时便一同出去,看叶逸风和刘定宇喝得如何了。
刚出门,见俩人坐在对面茅屋房前整坛整坛的喝,身边都是碎坛子满地。
井伏令这下当真是惊诧的眼珠都要掉出来了,“这还是我认识的恩公少侠吗?”
白檀道:“这才是真正的叶逸风。”
翠烟噗嗤一笑,“难怪平日里也没见他这般痛饮,原是我们这几个人没法和他喝,反正喝得不痛快,倒不如不喝了。”
白檀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便是这样了。”
李青云道:“这下彻底改变我对叶兄的看法了。”
井伏令好不容易恢复了神态,“这个醉鬼藏的酒还真不少,不过,照他们的速度,我看这一屋子的酒也就差不多了。”
这般喝酒壮观场面也吸引了当地村民过来,皆道能和刘定宇比酒暂是头回所见。
及至日暮西山,最后一坛酒在碎裂的余光中结束。
井伏令有些疲累的看着这满地的碎坛子,“两个酒仙人终于喝完了。”
白檀翠烟忙上去扶住二人,只听得刘定宇醉酒熏熏的指着叶逸风,“好兄弟,你赢了。”说完一个酒嗝,倒把翠烟给熏醉了。
翠烟没法,只得唤来井伏令。
井伏令甚是不愿,干脆跑到叶逸风身旁,一脸不情愿的说道:“我情愿去扶恩公少侠,也不管那死酒鬼。”
李青云见翠烟实在无力搀扶,先接过刘定宇的身子,“井兄弟莫要闹了,你先去里面把床铺弄好。”
井伏令无奈的憋着气,小跑进了房内。
翠烟把方才村民送来的醒酒汤给叶逸风刘定宇二人服了,而她正欲把叶逸风背后剑取下,只见得叶逸风一手紧抓宝剑,并从酒酣的嘴里吐出幽幽两字,“别动。”
这让翠烟吓了一跳,只是见他背着剑睡得难受,才想取下剑来,不想如此醉意,却能感知这把剑的动向,当真是心里突然空了一般,毫无着落。
白檀和李青云也注意到了这事,就连在一边受不得酒味的井伏令都凑了过来,问个究竟。
白檀未有言说,李青云也道无事,又道井伏令实在忍受不了这股子酒味就出去透气。
井伏令也不多待,便出去透气了。
晚饭是村民送来的,诸人一阵感激之后,便吃食起来。
及至深夜,房间里三个熟睡的人倒是安静。
井伏令见着熟睡的叶逸风,不无抱怨,“恩公少侠本想让酒鬼早醒,这下倒好,俩人都醉了,还好啊,村子里没酒肆,这酒喝完了,那酒鬼也就省心了。”
李青云也觉困乏,不想再多说些无趣话,“好了,想必大家都困了,都早些睡吧。地方狭小,怕是要委屈了白姑娘和翠烟姑娘了。”
二人自道是无妨。
井伏令闻言,也只好闭了嘴,郁闷躺在事先准备好的地铺上。
梦里,哭泣在撕扯着黑暗中的神经,自己无比熟悉这声音,可是,黑得心冷的世界却找不到可以出去的光亮,甚至连呼喊都只是喉咙在上下动作,听不到一丝自己的声音。只是这哭泣之声让自己的心堵得难受,却又无从感知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焦虑狂躁。失望之时,一首再熟悉不过的歌声响彻这看不到边的黑。是她,自己在心里突然燃起一丝光亮,一丝肯定的回答在低低回响。随着歌声越来越清晰,心里也越发确定下来,没错,是她在哭泣,是她在唱歌,心里更是急迫的燃起想要见到她的欲望,可是,再怎么努力,都摸不到一丝出路。歌声一遍又一遍在寂冷无边的黑色空间里回响,仿佛勾起那时的记忆,那时学着这首歌曲的美好时光,随着那优美的旋律,自己也不禁哼唱起来。接着,一股温暖的热流注入这无边的冷,渐渐地,世界逐渐在眼前透亮。
“紫曦,你别哭,是我不好,又惹你伤心了。”叶逸风才看清这眼前的世界,便心肝儿肉颤的安慰着已经哭得稀里哗啦的叶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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